第225章(1 / 2)

她說這話時夾著嗓子,聲調也莫名地抬高了兩個度。

就在我琢磨著是不是酒喝多了產生了什麼錯覺時,吳淩驀地轉過身去,對著身後的邁巴赫說:“哎呀曾助理真的不好意思哦,我們今晚有專車接送,就不麻煩你了哦!”

吳淩喝得比我還要醉,送她回西山林語是,她拗著性子站在大門後,愣是不肯進。

嘴裡還洛洛叨叨地罵著章家豪:“這狗東西就是故意的,明麵上說把房子車子都留給我,無非就是想要我觸景生情,哼,等姑奶奶發達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他這狗窩給換了!”

我跟釋冬廢了好大的勁才把人弄進屋,關房門時,我聽到吳淩帶著哭腔道:“姑奶奶跟你處了四五年,還不如她一兩句話頂用……”

大廳內,我將倒好的熱茶遞給釋冬,帶著謝意道:“今晚有勞你了。”

“客氣什麼,”釋冬嗓音溫潤,耐心道,“合作的事你彆擔心,明天一早我再去一趟宏圖,儘快把合同敲下來。”

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後就成了一句謝謝。

釋冬勾著嘴角,笑著說:“都說了彆跟我客氣,再說這次合作是三方共贏,我和學校也是收益方。”

我當然知道釋冬說的是客氣話,其實周庭柯有句話說得是對的,釋冬一心教研,心思一直都放在教育上,很少摻和進有商業性質的合作中。

而今晚,在麵對馮文灼兄妹倆時,釋冬並沒有呈現出往日裡那副不矜不伐的模樣,而是刻意把姿態擺得很低。

顯然,他是把自己當作中間人在跟馮文灼交涉,而不是鼎鼎大名的老學究嚴立國的長孫身份。

這份人情,我怎麼還?

“好了,時間不早了,”釋冬一慣的會來事,提醒道,“等合同簽下後,我們一起去接叔叔出院好不好?”

我沒想到釋冬竟然還記得這等細節,遲疑了幾秒鐘後,推辭道:“出院時間還未定,再說吧。”

我自然不想什麼事都麻煩他。

釋冬瞄了我一眼,輕描淡寫道:“行啊,那我等你消息。”

送走釋冬後,我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看了一眼左腕上的腕帶,輕輕地洗了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