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淩歎了口氣:“那怎麼辦?”
“得想個折中的法子,先去探一探馮文灼的態度。”
釋冬跟我的想法不謀而合:“你是說後天的接風宴?”
“對,”釋冬讚賞地看了我一眼,說,“雖說接風宴是個非正式談判場合,但用來試探虛實卻非常合適,而且馮文灼非常器重和疼愛他的這個妹妹,心情也不會差,是個好時機。”
吳淩也讚同:“嚴教授果然足智多謀,有你幫忙打頭陣,我跟洛洛的這顆懸著的心也能放肚子裡了。”
“至於庭柯,”釋冬話鋒一轉,說,“他畢竟是一個公司的話事人,很多時候身不由己,你們要多體諒體諒。”
吳淩給釋冬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嚴教授,這格局,強。”
釋冬麵不改色:“吳總也很強啊,酒瓶子掄得都上社會新聞了,想過怎麼解決了嗎?”
吳淩一臉訕訕:“跟洛洛說好了,下午去醫院道歉。”
“我跟宋家有些交集,必要的話,我可以出麵說兩句。”
我實在不想因為這種小事再麻煩釋冬,拒絕道:“這件事我跟吳淩會看著處理。”
吳淩知曉我的心思,點點頭,恭維道:“能有嚴教授這樣的朋友,簡直是我們的榮幸!”
釋冬瞄了我一眼,說,“自己人,客氣什麼。”
離開咖啡廳後,我們跟釋冬兵分兩路。
回去的路上,吳淩一直盯著我樂:“昨晚,你們兩一起在警局外等的我?”
“所以呢?”
“這天寒地凍地,沒往嚴教授懷裡蹭蹭?”
“彆鬨,”我握緊方向盤,說,“回去洗漱,下午還有場硬仗要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