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提醒,我呢,就是彆有用心,而林杳杳,則代表關切。
到底是不一樣啊。
“周總,其實嫂……其實孟經理說的也不全錯,或許我們可以考慮考慮她的提議,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可以考慮換一份工作了。”周庭柯絲毫不講情麵,“現在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榮域的人,還是屬於韓氏。”
這帽子扣得挺大的,聽得我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我勉強地撐著身子,剛起身,那軟糯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庭柯,其實我們應該理解一下音洛姐的,畢竟韓總和元先生的關係放在那,音洛姐卡在中間,也確實為難。”
聽到這,我不由地冷笑一聲。
怎麼說呢,林杳杳的善解人意恰到好處地反襯了我的無理取鬨。
她的利益點是周庭柯,而我的利益點,是另有所圖。
我突然想到今早她那個心急如焚的電話,無奈地扯了扯嘴角。
看來,我想要摘掉身上這個“叛徒”的名聲,還真的有點難度啊。
正當我考慮如何跟周庭柯交涉時,隻聽“咣當”一聲巨響,緊接著就是男人清脆急切是嗓音:“白音洛人呢?”
這個聲音太有辨識度了,我一聽就知道是元天野。
但這種時候,他怎麼突然來病房了?
“元先生彆著急,音洛姐正在病房休息呢,”林杳杳好心提醒,“你如果想見她,可以等一等,元先生,你彆著急……”
“讓開!”斥責聲突然傳來,元天野抬高了嗓門,“用不著你在這假惺惺。”
“元先生,我……”林杳杳緊張地開口,“我是說錯什麼話了嗎?”
“你當這是什麼地方,”周庭柯的聲音也插了進來,“你有什麼資格進她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