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劇情,似曾相識。
事實上周庭柯酒量還行,不過他不喜喝酒,更不喜歡酒後身上殘留的酒精味,所以每次喝完之後回到公寓的第一件事,就會囔囔著讓我替他放水。
就像此刻一般。
但周庭柯啊,你是真的喝糊塗了嗎?我已經不是那個會給你放水的身份了。
想到這,我強壓住心口的苦澀,平靜道:“稍等,我去把曾智叫過來。”
說話間我抽回了被周庭柯緊抓的胳膊,倏忽之間,男人猛地拉住我,一把將我拉進了懷裡。
“老婆,你是嫌棄我了嗎?”周庭柯緊緊地摟住了我,“那你怎麼舍得彆的女人灌我酒呢?”
越說越離譜了。
周庭柯常年堅持健身,雙臂結實勻稱,力氣也極大,我掙脫了幾次,才勉強掙得一些空間。
“周庭柯,”看著男人朦朧的雙眼,我壓低聲音,嚴肅道,“我真的要生氣了。”
周庭柯神色一滯,委屈地看了我一眼後,嗚咽一聲道:“聽老婆的。”
不似平日裡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形象,此刻的周庭柯,更像是一個聽話的老婆奴。
是我不曾見過的模樣。
我不禁在想,所以他喝醉後,在林杳杳麵前,就是這幅乖巧模樣嗎?
這一想,我的心口竟不由自主地泛出一抹酸。
我留下確實很不合適。
想到這,我立即轉身,然而我人剛走到門口,耳旁忽然“咣當”一聲響,抬眼望去時,周庭柯整個人已經摔倒在浴室門口。
“老婆,”他眉頭緊皺,嘴角下沉,“我疼。”
我還從未見過周庭柯這麼狼狽過。
心口一軟,我快步走到男人麵前,說:“彆鬨了,睡覺。”
周庭柯還真聽話地去了臥室。
隻是拉著我的那隻手,一直沒鬆開。
酒勁上頭,我也沒力氣跟他繼續折騰,畢竟拉扯得越久,就越浪費時間。
我還想著等人休息了去周圍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