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班委功不可沒。”
“但……”釋冬目不轉睛的看著我,說:“音洛,你怎麼從來不叫我名字?”
我沒想到釋冬會問出這麼無厘頭的問題來,尷尬道:“叫班委叫習慣了。”
“那以後,直接喊我名字怎麼樣?”
我剛準備應聲,包裡的手機響了。
是周庭柯的電話。
釋冬瞄了我一眼,說:“我就當音洛你答應了。”
他說完識趣的進了樓道。
返回車內,我瞅了眼正響動不停的手機,深吸一口氣後,這才按下接聽。
“白音洛,你不在家?”
周庭柯竟直呼我名,語氣似乎還挺急切的。
但,他是怎麼知道我不在住處的?
“我在你家門口,”周庭柯解開了我的疑惑,“白音洛,你馬上回來。”
沒等我開口,周庭柯就掐了線。
說話的語氣嘛,慣用的不客氣。
想著宴會上淪為背景板的林杳杳,我表示能理解。
我估計周庭柯是來給小心肝鳴不平的。
今日事今日畢,我平靜地回住處。
是麻煩,總得麵對的。
雖一早就做足了心理建設,可當我目睹靠在家門上的周庭柯時,心口還是閃過了一絲訝異。
男人雙眼微閉,神色疲累地靠在門板上,質地優良的西裝和領帶已解下搭在臂彎,身上隻著一件白襯衫,而原本規整的領口此刻鬆散著,露出了一片冷白的皮膚。
在燈光昏暗的樓道裡,配上他這張精致的麵孔,莫名地裹著一層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