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柯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個挑釁的眼神,微微蹙眉。
我眉心一跳,急的冷汗直冒,隻能央求道:“姑父,我餓了……”
聞言,姑父如遭雷擊,不甘的收回視線,心疼的看了我一眼後,神色才緩和了些。
這是我經曆那件事後醒來時說的第一句話。
誰知這時林杳杳突然啟唇道:“音洛姐,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午餐就在我家解決吧,我爸手藝很不錯的。”
我一時間接不上話了。
它林家女婿登門,邀請我們算什麼呢?
片刻後我想明白了,她大概就是想跟我們客套兩句。
當著周庭柯的麵。
但這一次,姑父卻崩著一張臉道:“不必,我……燒給洛洛吃。”
態度堅決到有些僵硬。
回到職工宿舍後,姑父如他所言,用著公用的小廚房,給我燒了兩菜一湯。
菜都是他跟姑姑在老家種的。
看著麵前這位令我敬重的神色滄桑的中年男人,我眼圈一熱,差點哭了出來。
“好男人……多的是,”他機械般的朝我碗裡夾菜,“洛洛優秀,會……會有。”
我哽咽的吞下一口飯,心口彌漫著密密麻麻的疼。
幾近窒息。
回去的路上,我第一時間給吳淩去了電話。
“主動聯係馮文灼?”吳淩十分不解,“可他這樣的大佬,會理咱們嗎?”
我心緒平靜:“總要試一試的。”
隻有試一試,才知道,會不會有另外一種可能。
吳淩很快打聽出了馮文灼每周末有打高爾夫的習慣。
在觀瀾湖。
一個低調又高端的高爾夫球俱樂部。
我跟吳淩商量後,決定製造一場偶遇。
周末下午,我們早早地來到球場,守株待兔。
好一會,才看到被眾人簇擁著姍姍來遲的馮文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