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這一番話,忽然讓我淤堵了一晚上的心口通暢了。
所以我跟周庭柯之間,隻需要用四個字就能解釋通了。
各取所需。
挺好。
晚宴結束前,吳淩已經溜之大吉,釋冬不放心我一個人回,將我攔在了酒店門口。
“也不晚,我一個人可以的。”
“誰會放心讓一個漂亮女孩單獨回家。”
我剛想拒絕,就看到了從廳內走出的周庭柯和林杳杳,也是這一秒,我突然改了主意。
“麻煩班委了。”
我跟釋冬同坐在後排。
我今晚沒喝多少,但上車後沒一會,胃裡突然一陣一陣的抽搐著。
釋冬看出了這一點,吩咐司機靠邊停車,片刻後,我很沒出息的扶著路邊的垃圾桶大吐特吐。
尷尬到我想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抱歉,”我看著身側正在擰礦泉水瓶的釋冬,無地自容道:“我平時酒量還行的。”
釋冬眉眼含笑,語氣裡卻帶著意思調侃:“可能是司機技術不行。”
得,更丟人了。
重新坐回車內,釋冬指了一下我手上的腕帶,說:“臟了。”
我緊張地縮回左手,沒接話。
他是好心提醒,但他不知道的是,腕帶下是那條猙獰的傷疤。
臟了,他說得對。
我頹喪的想,早就臟了。
半小時後,轎車在我的要求下停在了小區門口。
我跟釋冬致謝,剛轉過身,肩上忽然多了件外套。
一瞬,淡淡的龍涎香蔓延在我的鼻尖,釋冬溫和的嗓音同時壓在我耳邊:“夜露深寒,慢點兒。”
喝了酒,這會兒風一吹,我凍得瑟瑟發抖,也就沒拒絕。
一路晃到樓下,還沒踏進樓道,林杳杳那甜糯的嗓音就傳了出來。
“對不起啊庭柯學長,我還是太緊張了,今天表現很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