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手提包的款式剛好跟我的筆記本大小相襯,但它做工精細,皮質上乘,一看就價格不菲。
我謝絕道:“這不合適,我也沒幫上什麼忙。”
“看不上?”釋冬語氣失落,自責道:“看來我在選禮物方麵確實不合格。”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拿著,”釋冬少見的態度強硬,“這次是我唐突了,下不為例行不行?”
說完他又露出了一個要好好反省的表情。
我自知人情難還,沒再讓他為難,勉強的點點頭。
釋冬這才放心上車,臨走前叮囑我,到家一定要給他發信息。
看著黑色寶馬消失在視線裡,我轉身朝地鐵口走,誰知剛走兩步,耳旁卻響起了打火機的脆響聲。
我疑惑的瞄了一眼,卻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周庭柯。
煙霧飄渺中男人的臉明昧不定。
我默不作聲繼續向前,耳旁卻傳來了男人幽冷的聲音:“這就是你選的新款?”
周庭柯說這話時視線剛好落在我的手提包上。
眼神銳利。
我不知道周庭柯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又為何要對一個手提包品頭論足。
不解中,我的腦海裡忽然閃現出一早在工作室時林杳杳問我的話。
我估計周庭柯是誤以為我換了新筆記本。
舊與新,他在介意什麼呢?
我迎上周庭柯目光,平和道:“這好像不歸資方管吧?”
周庭柯神色一頓,猛吸了一口煙後,狠狠地撚滅煙頭,轉身離去。
變臉了。
罪過。
得罪金主爸爸可不是好事,我應該再忍忍的。
我可不想吳淩出差一趟回來公司被我弄得雞飛狗跳。
翌日一早,我如常上班,沒在樓下遇見周庭柯。
我略感慶幸,但很快,這種心情就被一個接一個的同城快遞給攪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