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牧場和馬,等以後再做決定,畢竟這個喬澤牧場現在交通不方便,想到這裏來其實也很費勁的。
就算是喬喬喜歡這裏,他和喬喬根本也不可能在這裏待上多長時間,而他再過幾天就要去回部隊了,怎麽放心讓喬喬一個人住在這裏?
這是不現實的。
所以隻能暫時將它們放在這裏了。
這一片的治安很好,草原上的人豪爽大氣,對於有主的東西,他們是從來不動一分的。
偷偷摸摸的事情不乾,想要也是明著索取,當然也有個別人了。
像這樣的人哪裏都有。
幸好的是在這裏目前知情的人眼裏,還是管製區,所以說相對來講還是安全的。
隻是這麽閒置著,確實有些可惜。
秦以澤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燦爛的朝陽,勾起嘴角,不再去想這個事情,而是心無旁騖的帶著心愛的女孩騎馬來到了月牙湖邊。
偷得浮生半日閒。
兩個人毫無心理負擔的坐在沙灘之上。
而紅風則是帶著雲朵在不遠處吃草。
顧喬喬神清氣爽,她掃視了一眼月牙湖,竟然看到不少巴掌大的小魚在水裏遊來遊去。
昨天因為很興奮,也因為呆的時間並不長,光顧著和秦以澤玩鬨了,所以沒看到這裏有魚。
不是都說水至清則無魚嗎?
顧喬喬驚喜的指著水裏,“阿澤,你看水裏有魚。”
秦以澤早就知道,他點點頭,悠然道,“一會兒我做個魚叉,你插幾條魚我們中午做魚吃。”
秦以澤說的理所當然。
顧喬喬這一手厲害的很。
他是引以自豪的。
顧喬喬嗯了一聲,隨後不解的問道,“阿澤,不是說水至清則無魚嗎?這裏怎麽會有魚呢?”
秦以澤笑著摸了摸顧喬喬的腦袋,“傻丫頭,道理是這個道理,但這個月牙湖已經一年多沒有人來了,所以以前的小魚又長大了,況且這是一個比喻而已,不過這比喻也有謬誤之處,要看針對的是誰,否則,就變成了一種粉飾自己的借口……”
顧喬喬自然的點頭同意,“我老家房子後麵的那條河,水也很清,我記得小時候裏麵的魚蝦可多了,我和常卿一網下去,可以撈小半盆,我媽就做魚醬給我們吃,不過這幾年不行了,裏麵的魚越來越少了,因為撈魚的人多了,所以,這水清不清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清水是在一個什麽樣的環境裏……”
秦以澤凝眸看向顧喬喬,這丫頭向來喜歡舉一反三,聰明的很,不過沒想到她和常卿小時候的事情記得這麽清楚。
常卿那孩子……
也非池中之物。
秦以澤的眼眸暗了暗,隨即轉口說道,“那晚上我們就吃魚醬和饅頭吧。”
“饅頭在哪裏?”顧喬喬好奇的問道。
“我昨天上午發了一小盆麵。”秦以澤的聲音慢悠悠的。
這樣帶著煙火氣的話語從這位眉目如畫的年輕男子嘴裏說出來,卻也絲毫沒有違和感,反而顯得雲淡風輕。
而這樣的秦以澤先是讓顧喬喬呆滯了一瞬。
也無以言說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