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還有許淩薇。
一進門,宋韻就問他,“阿宴,你給堂寶辦理了出院,怎麼沒跟我說?他不是還沒好嗎?這麼著急出院做什麼?”
薄宴洲正看著一份內容複雜的文件,思緒突然被打斷。
抬眸時,見到是宋韻和許淩薇,臉色頓時不悅起來。
他冷聲道:“我已經找到治療他的辦法,自然就出院了,下次進門前,能不能先敲門?”
宋韻也意識到,自己打擾到他了。
她心虛地說:“我......這不是著急嗎?不過,你說找到治療的辦法,是什麼?”
她說話時,眼睛在辦公室裡環顧了一圈,根本沒瞧見小家夥的身影。
她又問道:“咱們堂寶呢?現在在哪?”
薄宴洲放下手中的文件,冷淡地回道:“自然是送去能治療他的地方,總之,堂寶我已經安排好,不需要你操心,沒事就回去。”
宋韻表情頓時很不滿,“我怎麼可能不操心?我可是他奶奶啊!你到底把他送去什麼地方了?我去看看他也不行嗎?”
薄宴洲根本沒打算告訴她,堂寶的行蹤。
見她還想追問,就冷淡地回了一句,“不需要,你是很閒嗎?奶奶不是讓你去香山,抄經一個月嗎?你為什麼還不去?”
宋韻被噎了一下,解釋道:“堂寶現在這樣,我怎麼放心離開?”
薄宴洲卻沒有絲毫留情,冷聲道:“你在,堂寶難道就能好?”
“你......”
再一再地被兒子不客氣對待,宋韻也氣得不輕。
她不由懷疑,這兒子,真的是她親生的嗎?
不向著她就算了,之前她被老太太罰跪祠堂一天,起來時腿差點廢了,還在床上躺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