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以雲嬌嬌潰爛的腐肉為食,在極其短的時間內就能長大。
現在。
連陸競琛的表現都如此,雲嬌嬌更是沒辦法冷靜了,她看不見自己的傷口,她在心裡拚命的叫喊係統。
係統見到她的臉傷也是沉默。
它真的發覺它現在沉默的頻率比以往十年加起來都要多了。
好一會兒才給情緒支離破碎的雲嬌嬌回應,「宿主,你的臉傷被病毒細菌感染了,不僅如此,你的傷口還被蟲卵寄生,在幾天的時間裡孵化成了活蛆,此外你被女主的氣運反噬了,你詛咒給她臉上的紅黑瘢痕,開始出現在了你自己的臉上。」
為什麼這些字眼聽著都熟悉都認識可是組合在一起雲嬌嬌就不太懂了呢。
雲嬌嬌大腦一片空白,她的身體冰涼,四肢僵直無法動彈,形如活死人。
係統此刻冰涼冷靜的電子音好像變得無比刺耳,在她腦子裡拉鋸著,發出了心電圖驟停歸零的聲音。
很久,雲嬌嬌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靈魂。
她仰著頭,看著頭頂參差不齊的樹木枝乾,茂密透著綠葉間隙的天空。一雙眼睛狠狠凸出,泛白的眼球被紅色的蛛網密織,整個人目眥欲裂到了極點。
從喉嚨深處粗啞尖銳的爆發了駭然恐懼的吼聲。
「啊啊啊啊啊啊——」
大黑豹子光吃一點點素菜自然是不夠塞牙縫的,要知道成年德雷克斯黑豹的食量,一頓可以乾掉一頭健碩的野牛。
於是很快它就自己跑去覓食去了。
雲想歡則是回了自己的帳篷小營地,在小營地生火並不困難,因為她回來的時候從臨時庇護所的石鍋下麵帶回來了一根被點燃的木材。
有了這根火引子木材,很快雲想歡就在合適的位置升起了火堆來。
同時她也意識到火引子的便利與重要性。
她不能每次都靠鑽木取火,尤其是原始叢林的氣候詭秘多變。
如果哪一次她失去了鑽木取火的條件呢,她該怎麼辦?
雲想歡抿著嘴巴,漆黑漂亮的眼裡是憂慮與沉思,她得將火種保存下來。
而在野外能夠保存火種的唯一方法就是……
雲想歡起了身,她帶上了自己的折疊刀,她得去砍一根竹子,很可惜大怪獸之前用尾巴甩下來的那些比較大的竹子她暫時用不上。
她現在需要的是約莫兩指粗的竹子。
這種大小的竹子長的特彆雜,不需要專門去有成群竹叢的地方,在路邊就能發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