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憑什麼要我把火柴讓出來,這是我自己的工具,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你們少打我火柴的主意!!!」
想之前喬雪依道德綁架逼著要雲想歡將漁網竹簍留下來的時候,嘴臉可不是這樣的。
如今鞭子稍微捱到自己身上,她就開始不依了。
沒能成功生火取暖,他們帶回來的綠芭蕉也沒辦法烤軟食用。
但饑餓的欲望已經讓他們無暇顧及,沒有烤的綠芭蕉是不是不好吃,不好吃他們也吃。
沒有成熟的綠芭蕉皮非常的硬,剝皮的時候也十分的困難,因為往往芭蕉皮並不能完整的剝落下來。
張嘴咬下一口芭蕉,所有人都禁不住的苦了臉,皺了眉,但還是強忍著那澀然發苦到極點的滋味將芭蕉給吞咽了下去。
因為芭蕉不僅可以解餓,多多少少也有梳理腸胃的功效。
吃著難以下咽的綠芭蕉他們感覺自己渾身也苦綠也起來,不知不覺的就回想起自己吃到過的樹冠上的黃芭蕉的滋味。
香軟甜糯,綿綿密密,入口即化。
他們並不渴望,假若他們未曾品嘗,未曾擁有。
可他們不僅吃過,還不止吃過一根,無論如何也忘不掉那股蔓延在口腔裡的芬芳,是甜到心坎的嬌軟甜膩。
想到黃芭蕉,就不由得想到了雲想歡。因為黃芭蕉是雲想歡帶回來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才摘到這樣飽滿漂亮的芭蕉。
想到雲想歡,就又想到她已經離開了庇護所。
想到雲想歡,就想到了他們當下艱難痛苦的處境。
心裡不禁對雲想歡的怨恨又濃烈了幾分。
蔣璟雯:「雲想歡說出摘黃芭蕉的方法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喬雪依:「說不準是用那個竹簍子套中的黃芭蕉,但竹簍被雲想歡帶走了,真可惡!」
餘幼桑:「雲想歡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另外一種驅蚊蟲的辦法啊,她為什麼要這樣絕情,桑桑現在都難過死了……」
詹勇:「如果不是雲想歡帶走漁網,我們早就吃上魚了。」
蘇湄:「如果不是雲想歡沒有給我們留草藥,我們早就痊愈了,治一半就不治了,毫無醫德,沒有責任心。」
江月白:「如果不是雲想歡不願意讓我們知道哪些野菜可以食用,大家也就不用每天這麼辛苦,頻繁的出生理問題了……」
許敬堯:「我們沒有人要趕雲想歡,誒,是她太一意孤行了。」
陸競琛冷峻著蒼白的臉,麵無表情的聽著這些話,聽完後擰起了陰鬱的眉峰,他沒有接話。
雲嬌嬌淚眼裟婆,傷心又愧疚的模樣,「說到底還是我對不起大家,是我沒能勸住姐姐,現在也不知道姐姐到底怎麼樣了。」
是啊,雲想歡到底怎麼樣了?
這麼幾天導演那邊也依舊沒有發出雲想歡出局的信號,也就意味著雲想歡還留在這片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