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細節,光是這畫麵,夠足以叫很多年輕人,直接腦補一出狗血戲碼了。
什麼薄情女登高,拋棄廢物男友,豈料廢物男友展現天資,一路打臉,入贅豪門,終於在今日,站在了接近薄情女的位置,對上了薄情女和她身邊的光環男。
矛盾的衝突點,在這十張詩牌落地的時刻,那裡麵蘊含的鄙夷和薄情,展現得淋漓儘致。
當然,這是玄廷各族腦補的版本,神墓教弟子眼裡可沒有什麼薄情女,隻有女神和她曾經的野外舔狗。
反正,戲劇性叫微生墨染拉滿了。
如此,李天命根本沒法再蹺二郎腿了,繼續運籌帷幄了。
他明顯『怔』了一下,笑臉慢慢消失,表情逐漸肅穆、清冷,其眼神看著微生墨染這『薄情女』,也有相當多的內容。
他應不應戰?
李天命還沒反應,那沐白衣便驚醒了過來。
「她在幫我!」
雖然這明顯是沐冬漓的安排,但微生墨染能照做,對沐白衣而言,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看來,她也對這蒼蠅感到厭煩了。」
沐白衣心裡冷笑,而其本人早已經輕輕落在了玉台上。
他沒搶風頭,也沒說話,隻是安靜的站在微生墨染身後,展現出自己強力支持的態度。
他這『第三者』的出現,無疑將矛盾再度推上高峰,於玄廷,他是橫刀奪愛,而於神墓,他這才叫金童配玉女。
而不是玉女配野狗。
沐白衣雖沒說話,但他負手站在高處,那看李天命的眼神裡,看似有禮數,實則很玩味,充滿了對李天命的刺激。
如果不是怕微生墨染厭惡,他都想環抱住她的細腰來刺激李天命了。
即使如此,很多人心裡一咯噔,暗暗道「李天命這要是不敢上去,他先前營造的所有勢,都將毀於一旦,所有的榮譽,也會淪為個人的笑柄……」
這就叫做輸一局,滿盤輸。
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接受在兒女情長上低頭!
「被拋棄後,他都努力爬到這種程度,終於能光明正大站在這微生墨染麵前了,麵對這落地的十張詩牌,他敢上去,在其胯下撿起來麼?」
這樣的疑問,充斥著每一個的心裡。
在這死寂時刻——
李天命忽然輕笑了一下!
他歪了歪腦袋,用一種看『狗男女』的眼神,看向沐白衣和微生墨染,似乎氣笑了,幽聲道「兩位混沌神子親自下場來對付我這小人物的話,不是我不敢跨越無數等級對戰天命宙神,而是我個人認為哈,這十張詩牌,可能夠不上你們的牌麵。」
沐白衣就知道這小子狡詐,會想辦法推脫!
「他有這說法,我們要是不按照他的條件,他就可以掩蓋自己不敢應戰的無能……」
想到這裡,沐白衣還算體麵,搖頭道「李兄,你應該知道,按照規則,我和
微生師妹,隻有十張詩牌。我們不可能拿出更多,你這要求,是不合理的,也是怯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