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全都難以置信的坐直了身子看著織音的背影。
這死丫頭今天怎麼跟換了個人似的?
看著她剛才的眼神不像是玩笑話。
大伯母張氏連忙踢了一腳自己的女兒,示意她過去幫忙。
喬小桃隻能不情不願的進了廚房幫忙乾活。
飯菜做好了,案台上準備了一大一小兩份菜,大份的他們端了出去,小份放在一邊。
她和祖母兩個人坐在廚房一起吃飯。
或許是因為下午的時候在她這裡吃了虧,一家子人在吃飯的時候都沒為難她。
晚上的時候,睡著的祖母猛烈的咳嗽起來。
她去廚房打了水,捏了一張葉片讓水的溫度暖了一些。
端著碗剛準備進屋,她就聽到父母的屋子裡傳來細碎的聲音。
雖然沒聽清在說什麼,不過聽到了她的名字。
她捏了一張葉片對著窗戶扔了過去,葉片從縫隙處鑽了進去,兩人的對話也清晰的在她耳邊響起。
“我看,直接生米煮成熟飯算了。這樣也能逼著族長有個交代。”
喬正孝的聲音惡狠狠的說著。
李氏歎了一口氣:“我今天就想讓這臭小子下手,沒想到這死丫頭直接撞牆了!本來兒子看她有口氣想嘗嘗鮮,結果邪門得很,他突然鬨肚子,今天都在茅房蹲了一天了!”
喬正孝憤怒喊道:“她還敢死?我們喬家養了她十六年,浪費了多少糧食?要不是老爺子帶回來的時候說她能帶著咱家發財,誰會平白無故在外頭撿個丫頭片子在家養著?”
李氏也咬牙切齒道:“可不是嗎?要帶把的還能給咱們養老,當初就不該讓老爺子跟族長那邊說是養女,直接說童養媳就沒這麼多事了。偏偏族長那老頑固說娶了妹妹是亂倫,那是老娘肚皮裡生的嗎?指不定她娘就是哪個不要臉的賤貨被人搞大了肚子生出來的!”
織音聽著兩人辱罵她未曾謀麵的母親,氣得伸手又要捏葉子了。
正想著怎麼處置這夫妻倆,卻聽到茅房裡傳來了動靜。
她咒還沒收回,罪魁禍首還在茅房裡蹲著呢。
織音眼神一亮,突然來了主意。
解了喬糧身上的咒,她又捏了一片葉子扔向了茅房給他下了另一個咒。
喬糧這邊顫抖著雙腿從茅房走了出來就正好看到了端著水的織音。
想起了先前還沒乾完的事,喬糧舔舔乾裂的嘴唇摩擦手掌準備繼續。
走了兩步,他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停了下來震驚的看著自己身下。
今天對著織音的時候,他下麵可是很有雄風的,為什麼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不會是被那死丫頭給踢壞了吧?
他著急地提著褲子,略過織音,慌忙地跑回了自己屋裡。
織音看著屋內的餘光勾唇一笑。
她就說了子嗣不佳了,咋就不信呢?
回到屋內,把周氏叫起來喂了小半碗水。
周氏坐在床上拉著她的手低聲說:“你的戶籍就在他們屋的床底下一塊磚頭壓著的。聽祖母的,把戶籍偷了趕緊收拾東西離開。”
周氏說完又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