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謝元棠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可憐你不在你家動手,非要來我家膈應人,我跟你很熟嗎?」
「我娘大喜的日子被你攪了,我夫君差點又被人當成瘋子,這些種種,你一句『你可憐』就夠了?」
謝元棠低頭看著元嘉,冷冷一笑道:「你不過就是想對太子下手,又害怕查到你身上,所以才挑了我夫君這個軟柿子捏罷了。」
聽謝元棠這麼一說,眾人忽地反應過來,頓時看向元嘉的眼神都不喜起來。
司徒擎眼神微暗,抬手讓人將元嘉押了下去,一句話都沒多說,壓著火氣轉身拂袖離開。
儷妃等人緊跟其後。
今日這件事,歸根結底,丟人的是他們皇室。
元嘉是犯下大錯,可一切皆因司徒閬滅子傷妻在前。
今日元嘉這麼一鬨,整個京城都會知道,他們尊貴的太子,未來的帝王是個什麼貨色。
除了司徒硯,皇室中人儘數離開。
隨後來參加宴席的人也陸續告辭。
謝元棠看著廳堂裡餐桌上那些殘留的冷飯殘羹,氣得要命。
好好的一場替她娘親慶祝的宴會,最終卻搞成了這樣!
「在大門口的時候,我就應該直接把司徒閬和元嘉給趕出去!」
謝元棠懊惱地敲敲零號的腦袋。
零號:「哢~」
冷蘊菀走過來,抬手摸摸女兒的頭發道:「棠兒彆氣,娘倒是不覺得有什麼,隻是擔心你和硯兒。」
司徒硯正用手戳著零號的眼窟窿,聞言歪了歪頭:「擔心我和娘子?為什麼?」
走在後麵的冷雲朝嘆了口氣道:「還能為什麼,今天這事鬨這麼大,皇上肯定會有動作啊,日後啊……」
他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司徒硯,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司徒擎的聖旨下得很快,謝元棠跟司徒硯還在回皇子府的馬車上,就聽說了那道送達太子府的聖旨:
自今日起,太子司徒閬禁足太子府自省,手中一切政務悉數交接給二皇子司徒冉。
謝元棠摸著下巴:「感覺……有點不妙啊。」
司徒硯眨眨眼:「娘子,哪裡不妙啊?」
謝元棠抬頭看看他,忽地眯了眯眼,冷笑道:「夫君,我們好像被人當刀使了呢。」
還是雙麵刃。
她和司徒硯敗了,那他們活該被弄死,他們贏了,那便是有人坐收漁翁之利。
上次是司徒燁。
這次是司徒閬。
那接下來呢?
謝元棠一邊想著,小手一邊無意識地搓著什麼。
司徒硯低頭,看著她摩挲自己大拇指的手指,疑惑地問:「娘子,你又搓我手了,難道是你的手又癢了嗎?」
謝元棠「嗯」一聲:「癢得很吶~」
畢竟她太久沒解剖了!忍得很辛苦!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