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就是對付一幫肮臟的商人而已,有自己在就絕對出不了事情。
回家的路上,梁塵偏頭看向李小姐,見著李小姐那攥緊的小手,不由關切的笑問道:“緊張嗎?”
李檀先是微微搖了搖頭,可隨即又是點了點頭苦笑道:“有……有點。”
“事實上,我還沒有任何去說服他們。”
李小姐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臉上儘顯憂慮。
雖然李小姐本身對數學有高的天賦,再加上李正天的刻意培養,使得李檀早已經成為了公司中獨當一麵的審計部主管。
公司中的多數項目,都需要她來把最後的一道關卡,可以說隻要她不動筆簽字,正天集團的任何項目都不能成功落實。
然而就算李小姐再如何青年有為,但終歸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柔弱姑娘。
以往的審計工作,數字終歸隻是數字,就算麵對再如何困難的賬目,卻依舊沒有人心來的複雜。
再過不久,她將要的麵對的,可不是一筆筆的賬目問題,而是一群在商界廝混打拚了幾十年的老狐狸。
看著自己命中人那一臉擔憂的模樣,梁塵不由再次心疼的起來,伸手摸了摸李小姐的腦袋道:“安心去,我到時候就在外麵,誰如果敢欺負你,老子就欺負他!”
梁塵痞裡痞氣的安慰,逗得李檀捂嘴一笑,眉宇間的陰霾也是淡去了不少。
兩人在車內聊著天,一眨眼福伯的勞斯萊斯也已經穩穩的開到了李家彆墅。
三人下車,仆人剛一推開房門,遠遠就見到三個中年男子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三人抽著煙侃侃而談,將整個客廳都給弄得烏煙瘴氣。
而麵對這個場麵,往日裡對彆人都是趾高氣揚的李檀後母劉春華,此時卻如同受了驚的鴕鳥似的,隻敢遠遠的站在二樓上,偷偷的看著下麵的動靜,甚至都不敢露麵。
此時三人還壓根沒有發現李檀與梁塵,依舊視若無睹的談著話:“我跟你們說,正天集團這一次算是徹底完蛋了,我可不願陪著李正天一起死。”
“就是,你們李家的死活我不管,總之我就是要把我在正天集團的錢一分不少的拿回來!”
忽然一個肥的流油的胖子哈哈淫笑道,“不過,如果李正天願意把他那個女兒借我用一用,或許老子還能少要些錢回來。”.br>
此語一出,三人頓時會心一笑。
“老王你還真彆說,那丫頭細皮嫩肉的,老子好幾次都忍不住想把她給辦了。”瘦子也出言附和道。
聽著這三人的汙言穢語,絲毫沒有在意到,門口一個年輕男人已經悄然眯起了眼睛,胸中正升騰著怒火悄握住了自己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