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一大早,胡彪是掛著空擋,也就是連苦茶子都沒穿,就扛著一大袋子行李前往了美娜小姐的小院。
不然了?那玩意他一共就隻有兩條,現在全部都沒乾了。
更關鍵的一個原因,是已經忘記了在哪裏,他可是聽說過這樣一個說法:
若是將半乾不乾的苦茶子穿在身上,一直靠著體溫烘乾,那麽對於男性身體的某項功能,會有很大的危害。
這樣的後果,對於在未來的人生規劃中。
計劃著還要娶上一個好生養的婆娘,生上一大堆的孩子,給他們老胡家開枝散葉的胡彪來說,完全屬於一個絕對不能接受的結果。
所以兩害相權取其輕,隻能是掛著一個空擋狀態,就開始了搬家的過程。
畢竟對比起來,在這樣一個過程的行走間,粗麻布材質的褲子會不斷摩擦要害,雖然讓17歲的少年很有些難受和尷尬。
但不管如何,都不會損傷他的身體某項功能啊!
唯一讓他擔心的問題是,若是今天粗心的漂亮女房東,依然沒有將那些刺激的小東西收起來。
被自己看到了之後,沒有苦茶子的束縛會讓他當場出糗。
好在針對這一點,他也想到了一個應對之策。
準備萬一到了那個時候,一定要在眼疾手快間,把一隻手掌伸進褲子口袋;不僅會讓自己看起來樣子很酷,能在美娜小姐麵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關鍵是能一手下去,將不聽話的那玩意給死死按住,避免出醜的情況發生。
另外胡彪如今身上剩下的錢,連一天兩頓的夥食費都不夠用上多久;所以實在沒錢雇傭一輛馬車,又或者是蒸汽貨車來搬家。
隻能用著螞蟻搬家一般的辦法,在法羅城中來回穿梭著。
隻要多來回上幾趟,總能將被子、換洗的衣物,一些必需的日用品,一一地搬到了美娜小姐這裏。
就這樣,在上午的9點出頭,胡彪再一次地來到了美娜小姐的小院。
不知道幸運、還是不幸,漂亮的女房東美娜小姐今天並不在家。
她在胡彪房間門口留了一張紙條,說自己要出門一趟;時間上多則半個月、少則十來天,讓胡彪記得給花圃澆水就好。
看著紙條上留言,胡彪因為不用擔心出糗而鬆了一口氣之餘,又莫名地有些失落起來。
畢竟哪怕什麽都不做,站在房東小姐的身邊說說話,感覺上也是極好。
這樣的一個情況,直到他去衛生間打算一把洗臉的時候,發現昨天那一套紫色的小衣物不見了。
卻是多了一套粉紅色、布料更少一些,帶著蕾絲花邊,香味更濃鬱地掛在那裏。
頓時心中的那一份失落,立刻就消失無蹤了起來。
“美娜小姐,真是一個巨大的寶庫啊。”
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腦海中浮現了一些幻想的畫麵之後,胡彪嘴裏吐槽了一句;依然沒有伸手去檢驗一下這些小玩意,到底是什麽材質的想法。
正是青春期的少年躁動歸躁動,可是在胡老爺子的教導下,一些底線還是有的。
隻是對比起了昨天,他感覺到自己內心的那一份堅持,明顯地有些減弱;女房東要是繼續粗心下去,時間一長的話搞不好就頂不住了。
所以問題來了,自己該隱蔽地提醒一下她?還是不要千萬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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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費了兩天,來回了四趟之多,胡彪終於完成了本次的搬家過程。
在全新的環境裏,帶著一種莫名讓人焦躁,還有老是忍不住要去衛生間轉轉的詭異心情,他在新房間睡了一覺。
當太陽再一次升起後,他終於迎來了高中生活的第一天。
如同以往一樣,胡彪根本沒有什麽吃早餐的習慣。
穿著自己最體麵的一套衣服,一件洗到領口磨損嚴重的白襯衣、洗到發白的黑色褲子加一雙用輪胎底做成的布鞋,就向著學校走了過去。
到了學校之後,時間尚早。
離著第一節課還有將近一個小時了,不僅老師和同學沒來,連9年級2班的教室門都沒有打開。
遲疑了最多十秒,胡彪就向著所在三層教學樓的樓頂走去。
他這是打算在這一個校園的最高處,好好看看這一座未來三年時間裏,自己將要生活的所在。
等來到了樓頂,他才發現這裏早就已經有人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