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劉至的愣頭愣腦的不知道怎麼回答，老錢看了一下劉至的筆記本，上麵畫得亂七八糟，老錢也隻能搖頭。

“這個方案……額……”劉至猶豫著說，他在拖延時間，然後腦中對電心問：“剛才會議是什麼情況，我剛才沒有聽，你有記錄嗎？”

“你這種情況就知道你什麼都沒有聽進去，”電心說，然後電心給劉至看到剛才會議的數據。

電心的記錄非常準備，而且還帶了總結，分析每個人的狀態。劉至看了一下，就知道意思了，不過他也吃驚，這種會議難道是自己能聽的嗎？

劉至知道張風凡在等一個答案，隻是劉至先想的不是這個問題，他試探的開口問：“張總，這個問題不是你來決定的嗎？再說就算不是你來解決，那麼也是各位領導前輩呀！你這個問題我是不是不太對！”

劉至那麼說，他也看出來會議上的人一臉吃驚的表情。這些人都吃驚老板為什麼會問劉至，這些人有些人議論起來。

劉至的進入公司的情況，他們大部分人頭聽過，隻是他們不知道是劉至，現在那麼議論劉至，有些人記起了名字，然後在會議上傳開，議論聲音就更加大了。

各種猜測是什麼情況，劉至是什麼人，不過他們聲音很小。按理說張風凡是聽不到，不過張風凡就看了一下，暫時沒有說什麼。

這些人的吃驚從開始的時候就沒有聽過，老板突然的方案，現在又突然問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似乎就是要重點培養。而且還是那麼直接，在這種時候就問劉至的意見。

“我其實很想聽你的看法，”張風凡對劉至說：“我對這兩方麵不知道怎麼看，而管理層的高管們似乎還不能接受這個方案，他們也沒有辦法確認方向。”

劉至點頭，不過他腦中很無奈，那麼多人都沒有辦法決定的事情，現在還要看自己的意見，難道不知道自己的情況嗎？自己怎麼能看出問題。

“這個我不好分析吧！”劉至說：“看著想都是研究很多科技，我可不是這個專業，也都沒有了解過，再說一個集團的發展，不是要看綜合情況嗎？還有重要的市場問題，這個我真不知道怎麼可能！”

“這種也是一種思考方式！”張風凡說：“我們這些所謂的專業分析時常，專業的情況都分析不出來，也可以讓一個不知道的人分析一下，可能有機會。更何況還隻是一個選擇問題，不用你怎麼分析，你也可以做一個直覺的猜測。”

“但是你這個也太快了，”劉至說：“其實我感覺和他們一樣，集團發展很好，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轉變，而且轉變的風險太大了，說不定會拖垮未科集團。”

張風凡點點頭說：“這些我比你清楚，在做這個方案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但是我依然那麼做是為了更加遠的未來，這個我已經決定了，所以你不用顧慮什麼。”

就算聽到這話劉至依然不知道怎麼選，兩個方麵，他看了一下，都是演技研究，而且都和原來他們研究都不是一個級彆。看著類似，卻有很多不一樣，他不是想猶豫，是需要猶豫。

“你想要幫他嗎？”此時電心問劉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