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章全力施展土遁術,不停的向著地底潛去。
楊雪怡一聲不吭,緊緊跟在後麵。
過了一會兒之後,楊雪怡感覺到開始吃力了。
楊雪怡法術天賦很高,土遁術上麵的造詣不弱。但是畢竟築基不久,修為有限,潛入這麼深的地底,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
孟章悶聲不響的下潛,也注意到了楊雪怡的情況。
又過了一陣,感覺楊雪怡已經到達某種極限,快要堅持不住了。孟章才停止繼續向著地底深入。
但是他並沒有停下,而是橫向移動,從地底移向另一個方向,直接逃向遠方。
孟章仿佛是在逃命一般,遁行的速度極快。楊雪怡全力以赴,才勉強跟上他。
在孟章兩人遁入地底後不久,三名修士從遠方的天空飛來,直接降落到了孟章剛才毀屍滅跡的地方。
三名修士身上氣息強大,除了一名是築基中期的修為之外,另外兩人都是築基後期的修為。
其中一名築基後期修士手持一顆圓珠,仔細的看了一下,說道:「大師兄,五師弟,七師弟的氣息就是在這裡消失的。」
「七師弟最後一次傳訊,他被飛鴻宗的修士盯上。他的氣息又在這裡消失,七師弟恐怕已經……」
年紀最大的一名修士臉色陰沉,語氣冰冷。
「七師弟在這裡出事,我們怎麼向師尊他老人家交待?」
最為年輕的一名修士有點不服氣的說道:「這次本來就是一次非常簡單的任務,可是七師弟偏偏要自作主張,獨自一人行事……」
「住口,這種話以後不要再提。」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最先開口那名修士打斷。
「這種話傳到師尊耳裡,隻會認為我們辦事不力,在互相推諉。」
年紀最大的那名修士取出一名鏡子,鏡子飛到空中,射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來。
光芒橫掃四方,來回照射,最後對著地麵掃射,光芒穿透了很深的地底。
過了半響,見沒有任何發現。那名年紀最大的修士才很不甘心的說道:「這裡什麼都沒有發現,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吧。如果被飛鴻宗的賊子纏住,又是一個麻煩。」
三人不再多說什麼,直接一飛衝天,向著遠處飛走。
三人離開後不久,兩艘刻有飛鴻宗標誌的飛舟飛到了這裡。
幾名修士從飛舟上麵飛了下來,在四周一陣搜索,甚至還施展秘法,都是一無所獲,沒有發現任何修士的蹤跡。
已經從地底遁走的孟章和楊雪怡兩人,都不知道離開後那裡發生的事情。
如果孟章不是心血來潮示警,多半會一頭撞上火雲派的修士。
如果不是按照心中的感覺,從地底深處遁走,他未必能夠逃過火雲派修士的法器搜索。
在這種情況下相遇,火雲派修士肯定不會和他進行和平的交流。
雙方一旦交手,以彼此之間強大的實力差距,孟章兩人能否全身而退,還真是一個問題。
遵從心中的直覺,孟章領著楊雪怡在地底遁出很遠之後,才從地底鑽出來。
在地麵上一露頭,兩人就向著遠處的火井坊市飛去。
平安回到火井坊市之後,孟章因為這次施展天機術,後來又發生了一係列的事情,心中突然有了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