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應天府,
長江上,千帆過儘,竟是大明高懸的五爪龍旗,
源源不斷的士兵從戰艦下來,分彆化作一塊塊陣列,
“前進!”
大聲的怒吼,騎在戰馬上的名古屋兵團長正在指揮部下,
“噠噠噠!”
整齊劃一的腳步下,武士們分彆快速進入軍寨,
看到這一幕,應天府城門上的水溶卻忍不住的捶打女牆道:“社稷將傾啊!”
“北靜王殿下,這下可如何是好!”
擔憂的看著水溶,應天巡撫滿臉慌亂的開口,
這已經是第三批抵達的援軍,可惜,不是水氏的,而是大明的啊!
放眼望去,他們竟在應天府居然囤下不下三十萬人,這是打算一舉攻下應天府嗎?
朝廷的支援到底什麼時候來,在這麼下去,應天府可怎麼辦?
江南一失,水氏可就獨木難支了。
沒等水溶和應天巡撫等候多久,翌日,宛如潮水般的大明士兵開始進攻了,
騎在戰馬上,馬邪韓大聲怒喝道:“水溶,還不速速投降?”
“我水溶身為皇室,豈可投降!”
“寧可戰死失社稷,絕不拱手讓江山!”
雙眼猩紅的怒吼,水溶此刻不由拔出腰間的長劍道:“要應天,來取!”
“好!”
聽到水溶的話,馬邪韓策馬回身,當即擺手道:“攻城!”
“噠噠噠!”
整齊劃一的步伐下,仆從軍宛如潮水向前推進,
“放箭!”
看著前方不斷推進的仆從軍,水溶立即指揮大軍開始防守,
“嘩嘩嘩!”
“暴雨”傾盆落下,仆從軍立即舉起盾牌,
可在如此密集的箭雨下,還是有不少人倒在地上,
無視身旁同伴們的哀嚎,仆從軍的眼中滿是堅毅的眼神,
隻要拿下先登,他們就能逆轉人生,走上巔峰,
很快,仆從軍來到城牆下,
當樓車,不斷靠近城牆,直接推了上去,
伴隨勾子掛在女牆的那一刻,隻見仆從軍立即掀開盾牌,
瘋狂的衝上樓車,
看見這一幕,水溶咆哮道:“擂石,滾木,火油.”
身為南方陪都,應天府的戰列儲備應該是豐厚的,但水溶在進城查看後,才發現,偌大的應天府,居然沒有半點居安思危的想法,戰存不及十分之一,
這些臨時的東西,還是他拆除曾經的甄家才找到的,
伴隨滾木從城牆落下,無數仆從軍直接被砸死,甚至連哀嚎都未發出,
可麵對如此慘烈的畫麵,仆從軍卻更加凶悍了,
抬眼望著遠方,名古屋兵團長來到馬邪韓身旁道:“大人,讓我們名古屋兵團上吧!”
“不著急,先消耗一番!”
抬起手阻止名古屋兵團長,馬邪韓一臉淡然,
擁有如此龐大的軍隊,他要是還不能拿下應天府,彆說陸言哪裡過不去了,就連麵對馬摘星,他馬邪韓也沒臉見人,
應天府必須拿下,還要快!
為了馬摘星將來能成為大明皇後,馬家也要做出應有的準備!
一戰從天亮戰至天黑,雙方可謂是將古代的攻城展現的淋漓儘致,
無數哀嚎傳出的傷兵營中,馬邪韓命令醫官儘快處理傷員,
這可是在夏末,萬一出現任何麻煩,那勢必造成危險非凡的疫病,馬邪韓不能賭,
城內,水溶此刻也是滿臉滄桑的在寫信,
“臣,水溶,絕筆”
不急不慢的將見聞寫上,水溶看向昏暗的燭光,緩緩落筆道:“如大明北上,邊軍無法來援,陛下可自請投降,為我水氏留下血脈,臣水溶自當戰死,已報聖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