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時間轉眼即逝,
三年時光就這麼默默在平靜中流淌,
由於長津湖的出版,周秉坤這個名字可謂是火遍了大江南北,
但相比長津湖的火熱,周秉坤更喜歡安於平淡,
今年他已經滿了二十,已經達到了法定的結婚年齡,
望著鄭娟從青澀少女漸漸變得美麗動人,周秉坤也有些壓抑不住內心的躁動,
在擁有稿費和工資,時不時外出幫廚的情況下,這三年,他已經存了不下兩萬元,
要知道,在72年,這可是一筆天文數字啊,
但周秉坤深知財不露白,從未在其他人麵前炫耀過,
哪怕是鄭娟,也僅僅知道,自家男人很有錢,票據更是從來不會少,哪怕是在稀有的東西,他總能買到手。
這天,木材廠招待結束,周秉坤騎著自行車慢悠悠回家,
就在這時,前方卻出現幾道身影,
望著對方,周秉坤打著招呼道:“強哥?”
“秉坤?才下班啊!”
看著周秉坤,塗自強露出笑容打著招呼,
現在的光字片,誰不知道周秉坤是吃的最開的,關係硬!
連發小肖國慶和孫趕超都重新調換了工作,不在搬運車間賣苦力,跑去了采購科,
“是啊,今天廠裡有招待,不過都是老熟人,才搞完!”
笑著開口,周秉坤笑了起來,望著塗自強身旁的兩人,有些感到眼熟,
“噢,對了,秉坤,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水自流,駱士賓!”
伸手指著旁邊的兩人,塗自強一臉笑意的開口,
“噢,既然是強哥的朋友,那就認識一下!”
望著水自流和駱士賓,周秉坤不禁一笑,眼中泛著輕蔑,
久經江湖,水自流隱約察覺到了什麼,不過卻沒有說話,
可駱士賓不一樣,他就感覺周秉坤有些瞧不上自己,
“嗨,強哥跟你說話呢?你小子什麼意思?不知道下車?”
看著周秉坤,駱士賓的大馬臉露出不爽,
當即上前,準備將周秉坤從車上拉下來,
而看到這一幕,塗自強嚇的冷汗直冒,連忙拉著他道:“秉坤,我兄弟才出來,不懂事!你彆跟他一般計較!”
“噢,原來才從籬笆出來啊!”
跨著長腿下車,周秉坤露出笑容,來到駱士賓麵前:“強哥不說,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呢?原來是小癟三啊!”
“你說誰小癟三.........”
聽到周秉坤的話,駱士賓當即暴怒起來,
他本身就不是脾氣好的主,
可就在駱士賓的話還沒說完,周秉坤直接一拳砸在駱士賓臉上,真當他笑嗬嗬的不打人呢?
“啊!”
劇痛之下,駱士賓向後退去,鼻血直噴,而周秉坤卻得理不饒人,直接拽著駱士賓按在雪地上一頓“物理”教育,
“才從籬笆裡出來的小癟三?敢這麼跟我說話?不去附近打聽打聽誰是爹?給你狂的.......”
拳頭如同暴雨般砸下,周秉坤身上滿是凶悍的氣息。
“秉坤,秉坤,彆打,彆打了,給哥哥一個麵子!”
望著周秉坤突然動手,塗自強連忙上前拉架,
呆滯的站在原地,水自流此刻滿臉迷茫,
因為這周秉坤也太彪了吧,說動手就動手,完全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一頓老拳打的駱士賓滿臉開花,周秉坤這才停下手道:“行,今天給強哥個麵子!”
說著,周秉坤揉著拳頭道:“好久沒動手了,都生疏了,下次有空在叫你兄弟來練練!”
“那就算了!”
護著駱士賓,塗自強滿臉尷尬的開口,
“有空一起喝酒啊,強哥,咱們可是一起光腚長大的!”
伸手拍在塗自強的肩膀上,周秉坤滿臉笑嗬嗬的騎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