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日出的方向,身上籠了一層淡淡的金光,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
祁硯京倏地微微向右側身靠近溫知閒耳旁,含著笑低聲道了句:“祝我的太太順遂、康健。”
不許其他的願,要她康健。
她提起裙擺向他展了個謝禮,嗓音含嬌帶俏:“那就謝謝我親愛的阿祁啦。”
西目交織一瞬,時至今日依舊怦然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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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前,溫知閒特地去了趟醫院。
這不得“好好”拜彆一下帶自己過來的人嘛。
她踏進病房,齊妄正坐在病床上忙著工作。
聽到聲音,齊妄看了過去,看見溫知閒扯著笑朝著他緩緩揮手時,突然血氣上湧。
他合上了筆記本電腦。
讓他瞧瞧抓了個什麼回來?
哦,抓了個活爹回來。
他麵無表情的看向溫知閒,輕挑了下眉,帶著些嘲弄:“恢複記憶了?”
“所以你是聽到我打的那通電話了?還是說你就是想讓我放鬆警惕?”
“你見過我。”她說的肯定。
齊妄:“我第一次見你是在遊輪爆炸的時候。”
“那關於我的事情是孟應澤跟你說的?”
齊妄眯了眯眼眸,緩緩道:“不然我怎麼會知道?”
“我真說不上跟你有什麼仇,你可以仔細想想。”
溫知閒笑了笑,“非法囚禁,你覺得呢?”
“首先我沒對你做什麼,其次我也為之付出了代價,你要真糾纏,你就去找孟應澤。”
他眼眸裡透著一股變態的興奮感:“隻不過上麵是找不到了,可以去下麵找找。”
溫知閒懶得搭理他神經病發言。
“你也並不是沒對我做什麼。”
突然,齊妄就好像明白她來的目的是什麼了。
“我在這裡待得夠久了,也該回家了,走前呢我還是想看看齊總怎麼打掃廁所的。”她無辜道:“齊總不會這點要求都不滿足吧?”
齊妄咬了咬後槽牙,這個女人真是讓人厭惡。
他讓她掃廁所是羞辱她,她反過來不僅羞辱他,還這樣惡心他。
他估計著祁硯京他們在外麵等著呢。
若是他現在做些什麼,保不準會傷的更重。
齊妄攥緊了手心,從病床上下來,進了衛生間,哦吼,沒有拖把,剛勾起的唇角,半秒都沒有又撫平了。
因為溫知閒從門外給他拿了一套,放在他麵前。
“先掃地,掃完再拖,還有衛生間全給擦乾淨。”
她就站在門口看著。
齊妄冷笑了聲,拿起掃把開始掃地。
在他拖地的時候,溫知閒避開了,怕他使壞把汙水弄到她身上。
他拖了兩下更臟了。
“你會不會拖地啊?”他就是在糊弄!
齊妄:“那你來。”
“拖不乾淨就接著拖,反正我今天就在這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