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不做,是因為沒有小雨傘了?”她看著祁硯京在拆包裝,趴過去問了句。
祁硯京忍不住摸她腦袋,“汙蔑,分明是你前天晚上抱怨我,說太疼了。”
溫知閒輕哼了聲,“抱怨有用嗎?”
“結束後抱怨有用,我會反思。”他笑著提醒了句:“但是中途說什麼都沒用。”
溫知閒又滾了兩圈,翻了回去,“真夠實誠的。”
她躺在枕頭上,倏地枕頭下的手機響了起來,緩慢的摸出手機看了眼。
溫淮序的電話。
“誰的電話?”祁硯京側目問了聲。
“我哥。”
祁硯京點了點頭,溫知閒將電話接了起來,“喂?”
溫淮序嗓音平靜,問了句:“你被綁架了?”
溫知閒聽到他這麼正經說話,坐了起來,“你怎麼知道?”
“溫知閒你這都不跟我說,你到底想乾嘛?我……”溫淮序氣的說不出話來,最後歎了聲氣:“我有時候對你真的有種無力感,你能不能把你不好的事情告訴我,起碼我能了解個大概。”
她頓時眼睛酸澀了起來,怕等會要提到之前綁架的事情讓祁硯京自責,她起身下了床,出了臥室順便關上了門。
祁硯京停下手中的動作,薄唇緊抿成一條線,光憑剛剛她說是溫淮序和那句“你怎麼知道”,他就猜測是關於知閒受牽連被綁架的事情。
他眸光沉沉,盯著被關上的臥室門幾秒,她不想讓自己聽,不是她要跟溫淮序說什麼不能讓他聽的話,而是她不想讓自己聽見,怕提起會自責。
溫知閒去了陽台關上推拉式的玻璃門,坐在吊椅上嗓音有點沙啞,“這也不是什麼好事兒,你在平江那麼遠,說出來讓你擔心乾嘛呢。”
前不久因為顧煜辰的事情才回來的,他今年要從平江轉回來,現在應該是收官忙碌的時候。
溫淮序笑了,被氣笑了:“難道我現在知道就不擔心了嗎?”
他真想首接把電話給掛了。
平息了心裡的火,又歎了聲氣擔憂的問她:“當時怕嗎?”
溫知閒極輕的從喉嚨裡出了一個“嗯”字:“怕。”
過了大半個月了,再聽到有人關心問她怕不怕,她有些哽咽。
聽到她軟聲,溫淮序輕聲罵了句“笨蛋”。
“傷口怎麼樣了?”
“你再過幾天問我就結痂了。”
聽到這句,溫淮序那個氣啊又上來了:“你是會讀心還是怎麼的?我要是不問你就當沒發生過?”
“好嘛,下次有事兒會告訴你的。”反正他們過段時間就己經要回來了。
溫淮序啐了聲,“最好以後都彆告訴我。”
彆受傷啊。
“給我看看傷口。”他現在隻想知道她怎麼樣了,其中原因等回去再問。
“等下啊,我給你拍一下。”
她打開相機拍了張照片發了過去。
溫淮序看到照片時眉頭緊蹙,想問些關於傷口的事情,但問了也不如親眼看。
便問了句:“你現在回小叔家住了嗎?”
“沒有,在我自己這。”
“小叔嬸嬸願意?”他叔叔嬸嬸很是在意知閒,所以隻要他們願意,那就說明家裡有人照顧知閒。
溫知閒應了聲:“回家那段時間,祁硯京幾乎都是在家裡照顧我的。”
溫淮序是聽說綁架是跟祁硯京有關的,本來就是對他有怨氣,現在知閒的這個回答他還算滿意。
這事兒本來就跟他有關係,若是還不當回事兒,他馬上讓聞濯池他們幾個同城代打,打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