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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溫知閒將杯子放好,朝著他問了聲。
周七時手裡拎著一大袋燒烤串過來,手裡一邊拿著一邊吃著。
“路過啊,看看有沒有人鬨事,賺點精神損失費。”他調侃了句,繼而笑出聲。
溫知閒笑了聲,他提了提手裡的袋子:“老板,一串八塊。”
“擱這中間商賺差價來了?”誰才是黑心商家?
她晚上很少吃這些。
周七時坐著玩了會兒手機,溫知閒問了他:“你房子在這附近嗎?”
“對啊,很近,出來買點宵夜,等會回去了。”
溫知閒看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回家吧。”
她關了燈,將店門鎖上。
“那我走了。”周七時朝著她揮了揮手。
出店門後看了眼路對麵那輛車牌號很惹眼的車己經不在了。
那輛車車主就是上次付他精神損失費的那位,雖然隻看到側臉,但他還是認得出來。
這大晚上的作為前任還過來,還趁姐夫不在家,準沒好事,索性進來看著。
溫知閒點頭應聲,看著他的背影,倒是挺熱情的。
她上了車給祁硯京發了條消息,【馬上回家了。】
祁硯京似乎就是在等她,秒回:【好,開車注意安全。】
……
她上了床剛準備給祁硯京打電話,祁硯京就把電話給撥了過來。
“我剛準備給你打電話。”
他是有點等不及了,撥打電話過來試試,沒想到還真接通了。
他在床上臥了好一會了,難受死他了,除去工作之外其他私人時間尤其是躺床上的時候,簡首不要太難受,他己經兩天沒見到他的妻子了。
度日如年。
以前覺得文章裡彆人寫愛情太誇張,現在覺得還可以再誇張點。
他側臥在床上,手機擱在枕邊,嗓音略微消沉:“好想你。”
“我也想你,給你看個可愛的小東西。”她給祁硯京發過去了昭禮家的小貓。
祁硯京拿起手機坐了起來,看著屏幕上的圖片,一隻很可愛的小貓,頭頂是乳白,爪子是白色的。
“昭禮的小貓,可愛死了。”要不是有點過敏,她肯定買一隻回來吸,吸禿小貓!
祁硯京問她:“你喜歡貓嗎?”
他一邊問著,一邊識圖,看看這是什麼品種的貓,買一隻送給她。
“喜歡啊。”說完,她歎了聲氣:“但我對貓狗的毛有點過敏。”
祁硯京剛識圖出來是拿破侖貓,首到聽見她說過敏……
“那我們家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小貓的。”
溫知閒再次歎氣,又聽祁硯京道:“你摸它了嗎?”
“摸了一下,沒事,洗了好幾遍手。”她伸出手看了一眼,右手好好的,一點都不癢也沒小紅點。
“不準摸。”
溫知閒:“你看它真的好可愛啊,忍不住,是手自己貼上去的。”
祁硯京被她這些歪理氣笑了,“它勾引你是吧?”
“你怎麼知道?”她說完還嘻嘻了兩聲。
太有意思了。
溫知閒和他說了今天一天發生的事兒,包括周七時晚上要賣她八元一串燒烤的事兒。
祁硯京想的是,他也想去店裡等知閒一起下班。
“你在做什麼?”她沒聽到祁硯京說話聲音,出聲詢問道。
“在聽你說話。”
聽她和自己說一堆話,很安心。
“那你沒有要說的嗎?”
祁硯京笑了笑:“我想說的可太多了,都是過不了審的話題。”
他也不為難自己了,等回去有的是機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