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怎麼有人站門口不進來呢。”
祁硯京眉頭微揚,“那情況我要是進去,也不太好吧。”
“你要是幫我說句話,那狀態下的顧煜辰肯定會亂說些什麼。”畢竟沒被罵過,一氣之下估計能說些離譜的話。
她話鋒一轉,問道:“那你怎麼這麼早起來做早餐?”
“睡夠了。”跟以前比起來,現在一天的睡眠質量能抵得過之前三天。
完全精力充沛。
溫知閒無語,昨晚做完那事兒之後就她累?
而且全程都是他在動誒,算了不跟他計較,也算是伺候她的。
祁硯京夾了小塊牛肉餅抵到她唇邊,讓她吃下去。
“等會吃完早餐,我去買點食材回來,中午想吃什麼?”他問。
溫知閒將嘴裡的牛肉餅咽了下去,“一起去吧。”
“不去店裡嗎?”
“前兩天新招了個店員,不會太忙的。”
祁硯京應下:“好。”
溫知閒低著頭在腦中想著什麼,祁硯京將筷子放下時,見她抬眸看向自己,她有些猶豫的開口朝自己道:“嗯……要不我等會去看看你那個朋友?”
祁硯京微怔,隨即扯出一抹笑容,“好啊。”
也該見見的,其實也不應該隻見謝道然。
溫知閒把碗裡剩下的粥喝完,用紙巾擦了擦嘴巴,“那我去換衣服啦。”
祁硯京笑著應了聲,起身開始收拾桌子。
換了條白色的連衣裙,外麵套了件黑色風衣。
祁硯京打量了她一遍後,從衣櫥裡挑了件和她同樣的黑色風衣。
與她相配。
在路上時,溫知閒朝著他問道:“你朋友喜歡什麼花?”
“沒有特彆喜歡的,彆人送的都會喜歡。”
在花店裡,溫知閒還是挑了束白玫瑰。
驅車前往了陵園。
下了車,祁硯京牽著她往山上走。
“在最上麵嗎?”她仰視著遠處,出聲道。
祁硯京“嗯”了聲,“聽說是請人算過,買了塊風水寶地,在最上麵,年紀太小了還沒看到世界的模樣。”
所以讓他從山頂俯瞰山下的風景。
溫知閒心裡暗暗歎了聲氣,反握住了祁硯京的手,捧著花與他並肩而行。
墓碑前又多了一束花,似乎是今早的,在他們之前也有人來過。
溫知閒將白玫瑰放在碑前,蹲下看著碑上的字,碑上刻著他的名字,謝道然,上邊也嵌了照片。
八九歲的模樣,難掩帥氣,長得就是一副冷若冰霜的上位者相貌。
還沒見過更廣袤的世界……
“若是也能到今天,定然是優秀的。”
祁硯京聽著她的話,如果沒有這件事情,那他或許也是另一番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