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有春,我是不是太久沒打你,讓你忘記惹惱我的下場了!”
蘇瑾一手握拳,另一隻手將指關節按的卡卡作響。
動作間,抬腳朝女人走去了。
趙友春一瞧她這架勢,上次被丟入河裡的恐怖記憶瞬間傾巢而出。
“姓蘇的,你,你想乾嘛?”女人臉色發白,雙腿不自覺地往後退。
“我,我又沒說錯!”
“秦大牛會進山都得怪你的男人!”
“當初你男人要讓人給了秦大牛水和肉,那現在啥事都沒有了。”
“秦大牛的事跟秦鎮北脫不了關係!”
眾人覺得趙有春說得十分在理,看向蘇瑾和秦鎮北的眼神帶上了憤怒。
“怪我男人?”蘇瑾嗤笑一聲,“那你怎麼不說秦鎮北為什麼單單不給秦大牛家水和肉啊?”
趙友春啞然。
“怎麼?失憶了?想不起來了?”蘇瑾繼續道,“我不介意幫你回憶一下。”
說完,她高聲道:“我男人冒著生命危險帶村民進山取水,到了李瓊花嘴裡就是打腫臉充胖子。”
“當我男人在山裡玩命地幫你們背水回來時,李瓊花卻想趁他不在,跑他家裡頭搶糧食!”
“李瓊花這種恩將仇報的白眼狼行為,跟畜生又有什麼區彆?”
“至於我男人不給他們水和肉,那是為了讓她長點兒教訓。”
“若沒吃夠苦頭,等旱情再嚴重些,她連你們家的糧食都敢搶,信不信?”
蘇瑾一番話說完,偌大的院子裡寂靜無聲。
原本覺得趙友春說得沒錯的一群人羞愧地低下了頭。
一直以來,他們隻覺得秦鎮北不給秦大牛一家水和肉很過分,但卻忘了其中的原因。
蘇瑾的一番話將他們點醒了。
是啊!
李瓊花敢打秦鎮北他們家糧食的主意,這次要不受點兒教訓,那以後指不定就會搶到自家來。
涉及到自家的利益了,眾人立馬調轉矛頭,開始支持起秦鎮北的行為。
秦大牛的母親慌了,忍不住小聲反駁道:“可你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瓊花她們就是說說,沒想真的搶到糧食。”
蘇瑾對秦大牛的母親無感。
即使她前麵對著秦鎮北又跪又哭及其可憐。
但一想到這婦人煽動一堆人來家裡,想讓村民們給秦鎮北施加壓力,逼迫他答應進山找秦大牛這事,就覺得她也不是盞省油的燈。
正因如此,蘇瑾朝她說話極其不客氣。
“那是因為我男人回來得及時!”
“他晚一個時辰回來試試!”
“李瓊花那些人能把我們家洗劫一空你信不信?”
秦母一時間有些語塞,但還是梗著脖子道:“那是李瓊花的錯,你應該找李瓊花算賬去,跟我們家大牛有啥關係啊!”
“那秦鎮北跟秦大牛又有什麼關係?”蘇瑾反問道,“他憑什麼拿命去救一個跟自己毫無關係的人。”
見蘇瑾在秦鎮北進山救人這件事上毫不鬆口,秦母一時間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