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魂果呢!”
“這麼多天了,當然已經吃光了。”
“你真是個畜生!”李豐在一旁怒罵道。
仇祚看了李豐一眼,沒言語,又笑著看向嬴玉賜。
“不過嬴玉賜,我真沒想到,你靠著自己抓不到我,居然會跪求你最痛恨的人幫你引我,還真是丟人現眼啊。”
“你墜入魔道事大,我和秦城的恩怨事小,你不用拿這個激將我,為斬妖除魔,我不在乎和任何人聯手。”嬴玉賜冷冷道。
“嬴公子,和這混蛋囉嗦什麼。你這是替天行道,誅殺魔修,為死去的修士償命,是在行善積德。”
李豐一邊控製著雲霧囚牢,不斷壓迫向仇祚,一邊催促。
“他替天行道,行善積德?”
仿佛聽到了什麼可笑之事,仇祚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李豐,怪不得你會被嬴玉賜當成狗一樣利用,被賣了一次,現在還幫著他數錢,你是什麼都不知道啊。要說邪魔手段,他們贏家說第二,又有誰敢認第一?”
“混賬,你罵誰是狗!”李豐大怒。
“你什麼意思?”嬴玉賜也目光一寒。
仇祚一臉嘲諷,伸手指天。
“論起邪魔手段,我頭頂這滅玄幡,是怎麼回事?”
“其上血腥之氣,遠比我修煉魔功還要濃鬱,你敢說,此物是多少生靈精血煉化而成的?!”
“況且我還在上麵,嗅到了死去不久修士的氣息,你最近用不少活人獻祭了這旗幡,才激活它的功效。”
“就算最近殺的人,你也比我多!”
嬴玉賜逐漸眯起眼睛,沒想到仇祚修煉魔功後,對於血煞死氣的感應,會這麼敏銳。
“像你這樣的人,也好拿除魔衛道來攻擊我?”仇祚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