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雲,你簡直胡鬨。”
“太兒戲了,這件事豈有你說的那麼簡單。”
一眾太上長老都聽不下去了,紛紛斥責。
“規矩之所以如此,便是有它的道理,若是你覺得兒子天才可以修煉,他人也覺得子孫天才,那所有人都不修煉改進版的秦王體,那倒時候,我秦家又會回到當初,所有族人沉迷秦王體,險些亡國滅族的狀況,難道你不知道?”
“而且未經過我等認可,你將長老會置於何地?”
“現在你破壞祖製,自私的將此物拿給沒資格修煉之人,這是重罪!”
“秦峰雲,你還不知悔改,彆以為你繼承秦皇,就可以無視一切。”秦百越也是冷喝道。
“我當然不會無視一切,你們說這些我也懂。”
秦峰雲淡然道:“有什麼懲罰直接說出來,大不了秦皇之位,讓給你兒子好了。”
“秦峰雲,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秦百越氣得麵色鐵青。
“胡言亂語,真是放肆。”另一長老也怒道。
秦城站在一旁,聽著秦峰雲和七大長老針鋒相對,心中複雜無比。
雖然麵前男子比自己印象裡,更加滄桑了一些,但毫無疑問,第一眼看過去時,他便能感應到,這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正是他的生父。
這是一種難於言語的血脈之感,就好似自己見到秦嶽第一次,就產生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秦城有些感慨,自從自己出生以來,就從沒有見過父親,隻有在一些神識畫麵中,才看到過模糊的父親虛影。
他幻想過很多見到父親的場景,卻沒想到會是在這種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