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嫚兒還小,又是她的第一個孩子,結婚四年就這麼一個孩子,她差點兒以為她不能生了,所以對小嫚兒傾注了太多的愛,真的是連句重話都舍不得說,更何況是批評,甚至動手了。
嶽九月:(′-_-`)
嗶了狗了,一個兩個都這樣,她這會兒甚至有了破壞點兒什麼東西、或者是破口大罵的欲望,好發泄發泄她現在的鬱悶心情。
好吧,她是五講四美好青年,不做暴力女,不做咆哮女,要學會跟人講道理,或者不搭理。
嶽九月調整了下臉部肌肉,做了個微笑的表情,對著柳氏說道:
“好的,俺知道了。”
反正閨女又不是她的,往後是目中無人,還是張揚跋扈,那都與她無關,反正現實早晚會教她們做人的。
嶽九月出去洗了洗手、臉,不管柳氏怎麼欲言又止,她又不是知心大姐姐,也不是她男人,她隻是個婆婆而已,連管家權她都交出去了,還會管人想什麼麼?
她現在就隻想管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和自己的小金庫,至於彆的,她啥都不想管。
今中午要不是小嫚兒非要跟著,要不是幾個人都勸著,她才不會帶著小嫚兒出門呢。
至於柳氏,之前要不是心疼她一個孕婦不容易,又在現代的時候看了好多孕婦胡思亂想得抑鬱症,她也不會費心思勸慰她。
她嶽九月,就是這麼的冷酷無情。
“娘!俺回來啦!”
還在山上的林朝北在看到院子裡的嶽九月的身影,立馬扯著嗓子大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