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雨前,就隻能先這麼著了。”
或許,不等到停雨。隻要水漫到了他們家附近,這些雞和兔子就是待宰沙的命了。
這時候,就該慶幸,柳氏雖然懷孕了,卻沒有孕吐的反應,也沒有聞不得兔子身上的味道,這不是在現代養寵物,是沒有給兔子洗澡一說的,況且這裡都旱了快三年了,人都沒得澡洗,那股子異味,嶽九月都聞得難受,倒顯得比柳氏這個孕婦還要矯情了。
“哦。”
柳氏又不說話了。
又過了沒多久,柳氏再次問道:
“娘,如果這雨一直不停,咱們家做的那個木排能管用嗎?”
嶽九月閉了閉眼睛,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溫聲回答:
“總能管點兒用吧,不行就抱著木頭,也能漂起來不是。”
柳氏可能是有些焦慮,所以才會一會兒一問問題,嶽九月雖然被問的有些煩了,畢竟這情況已經十多天了,可她還是儘量軟了語氣,就怕加重了柳氏的焦慮。
太過焦慮的話,可能會引起抑鬱症吧?
嶽九月也不太懂,可她知道如今柳氏情況特殊,如今的處境也不太好,她得對柳氏更加的包容才行。
“也是。”
柳氏聽得點頭,又想到了什麼,繼續問道:
“娘,那木盆、木桶的,人坐上去會不會翻了啊?如果行的話,到時候小嫚兒可以坐在澡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