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柳氏不知道“聖母”這個詞,不然肯定會把這倆字安在嶽九月的腦袋上不可。
可嶽九月怎麼會聖母呢?她把罪魁禍首交給縣令大人,那不是應該的嗎?她身為一個遵紀守法的公民,不這麼做,難道還要自己衝上去把人?死,再把自己搭進去?
至於村裡人,怎麼說呢,原主丈夫那事,除了原主婆家的一家子,其他人也不過是猜測而已,人家沒把自己猜到的事情告訴原主有錯嗎?
所以,她嶽九月不是聖母啊!聖母這個詞兒可不是什麼好詞兒,她連“明事理”這仨字都不想搭邊兒!更何況是“心善”二字了。
不過,隨便柳氏怎麼想她吧,她不想過多的解釋,畢竟被認為是“心善之人”也不是什麼壞事,至於她這個人到底心善不善,她自己知道就成了唄。
林村長是巳時,也就是上午十點左右來嶽九月家裡的,那幾位老人家卻是下午三點,申時才到了嶽九月家裡。
雖然來嶽九月家裡住的,隻有五位老人家,兩男三女,卻是好多人一起過來的。有人背著老人,有人挑著幾位老人家的家當,還有人扛著用蓑衣包裹起來的木板……
最後,那些木板也沒用上,兩位男性老人被安排去了後麵的屋子住,三位女性老人被安排在了前麵的西屋,也就是原來林朝東三口子住的那叫屋子,好歹裡麵還有一張炕不是。
安排好了老人,那些人陸陸續續的便離開了,嶽九月身為當家人,當然得去幾位老人家麵前露露臉了,省得他們多心的以為她不待見他們,住的也不安生。
老人家的心理也是很脆弱的,也是需要保護的。
“恁就安心的在家裡住著,有事就喊一嗓子,仨小子隨便指使,反正他們閒著也是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