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九月一聽,還有這好事兒!這麼便宜的壯勞力,怎麼可能不要呢,必須得招!
於是,壘牆的施工隊伍壯大了,由那十幾個簽了保證書的“專業”的泥瓦工老大爺帶領著,迅速的把圍牆給壘好了。
一千多米長、三米高的院牆,用了不到十天就壘好了,就是牆上沒有跟嶽九月說的那樣,插上荊棘、破瓦片。
一是沒那麼多的破瓦片、破碗片,總不能去買來瓦和碗故意打破吧?二是荊棘早在去年挖藥材的時候就所剩不多了,今年從土裡冒出來的新枝丫上長的刺還不夠堅硬。
所以,自從去年冬天天冷了以後就再也沒出過村子的嶽九月,不得已又乾起了老本行——假裝外出偶遇了某某某,然後買回來了啥啥啥。
她這次外出也是有正當借口的,她得出去定製兩扇大門,那種能直接進馬車、牛車的那麼大的大門。
“娘,反正家裡現在也沒啥活兒,俺陪恁一塊兒去唄!俺還能騎著車子載著恁呢!”
林朝北努力爭取能跟嶽九月一起外出的權利。
“恁還是老實兒的在家歇兩天吧,咋滴,這些日子來來回回的搬石頭不使(累)的慌?要實在閒得慌,還有三百畝地等著呢,恁去開荒去?”
林朝北聽了嶽九月的話,是徹底的無語了。
開荒?!
他寧願回房間蒙頭睡大覺!
林朝北歇菜了,另外兩個躍躍欲試的也同樣熄了火。
如果是去鎮上、縣城,他們還能轉化點兒動力。可如果是去開荒,他們霎那間就覺得這疼那疼渾身疼,虛的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