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提前說好啊,自己的孩子自己帶,都彆指望俺給恁帶孩子,孩子是恁當爹娘的責任,不是俺這個當嫲嫲的。俺的責任就是恁兄弟四個。”
嶽九月覺得自己得提前說明白這一點,免得以後一個個的都把孩子讓她帶,不給帶孩子還得罪了人。
“額……”
四個人頓時不知道說什麼了。
家裡老太太幫著帶孩子,這不都是應該的嗎?哪家的老太太不給兒子兒媳婦帶孩子,那這家的老太太肯定有毛病!
現在,有毛病的這個老太太成了他們娘,他們該有個什麼反應?
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那就乾活吧!
磚窯的人已經把青磚全部卸下來了,人都已經走了。想著屋後的小水汪,他們是澆菜地呢?還是和泥做泥坯呢?
(︶.?︶?)
轉眼一個月的時間過去,又到了割麥子的時刻。
今年,嶽九月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頭上包著塊三角形的青色粗棉布,把頭發全部包起來了;臉上帶著蒙麵的土色粗棉布,隻露出一雙眼睛來;脖子上同樣圍著黛色的粗棉布,袖口和褲腳還都紮緊了,手上也帶著用麻布和粗棉布縫碎布條縫的手套……
全村人看著這樣的嶽九月,剛開始都沒認出來,直到林朝東、柳氏他們朝著她喊娘。
村民們:\(◎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