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兒堅信奶奶說的都是對的的小嫚兒,正在給她的二姐灌輸她認為對的思想,並且對嶽九月一家摳門的行為表示了大大的不滿。
而二嫚兒一邊兒覺得自家妹妹說的不對,一邊兒又覺得妹妹說的很有道理,她反駁不了自己妹妹,就隻能沉默以對,好似白天的那個二嫚兒就像一閃而過的流星,轉瞬即逝。
這邊兒的嶽九月可不知道有人臉大的惦記她的小錢錢,還想著她把錢給村裡的各家都分分,她早就洗漱好了上床睡覺了。
她的炕,連著堂屋的灶台,天暖和了以後,無論是原主還是她,都不想繼續睡熱炕。
至於床,不過是用石頭和木板拚接起來的,不用的時候它就是個放東西的架子,用的時候它就是個能睡人的床,炕就成了放東西的地方了。
雖然他們家也沒多少家當放來放去的。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呢,嶽九月家的大門又被人拍的“砰砰砰”的響。
開門查看來人是誰,有啥事,這種小事自然是用不著嶽九月操心的,她翻了個身,繼續睡得香甜。
等到太陽掛在了東山頭,嶽九月才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起床了。
“嗯?那誰呀?”
嶽九月朝著門外努嘴,那裡竟然有個小姑娘在哄小嫚兒玩兒,而小嫚兒的貼身保鏢+值白班的保姆林朝北,竟然不見了。
“哦,那是夜來(昨天)那個被她嫲嫲打暈的小嫚兒,今日天還沒亮呢,就敲門,說是什麼來報恩,開門的是嫚兒她爹,又不好對著個閨女孩子動手,把人趕出去,俺起來的時候就看她哄著小嫚兒耍,總不好直接攆人,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