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好似拍到了彆的什麼東西的姑娘,嚇得驚叫一聲,回過頭來看到門開了,立馬把礙事的“東西”扒拉到一邊兒去,出溜一下鑽進去了。
柳氏:(#-.-)
她這麼大個大活人,這姑娘那麼老大的一對眼睛是被眼屎糊住了嗎?竟然看不到她!還扒拉她!
聽著身後傳來的“嬸子救命”的哭喊聲,柳氏“哐當”一聲把門給閉上了,又把門閂插好,這才快步走到嶽九月身旁。
“嬸子,求恁救救俺家小妹!她,她被俺嫲嫲一巴掌打的腦袋卡(磕)到石頭上了,這霎兒還在地來暈著,俺嫲嫲也不同意俺送小妹去鎮上醫館看大夫,嬸子啊!求求恁了!救救俺妹妹吧!”
那姑娘跪在地上朝著嶽九月磕頭磕的實實在在的,腦門上都沾著沙粒;一邊還把事情解釋了個大概。她的臉上糊著眼淚鼻涕還有泥土,嶽九月一時都沒看出來那是誰。
當然了,就算她乾乾淨淨的,嶽九月也不一定認得出來,畢竟女大十八變嘛,她穿來這大半年幾乎沒怎麼出門。
“恁是……狗蛋他大爺家的二嫚兒?”
嶽九月沒認出來,柳氏倒是模模糊糊的猜出來了。
“是!是俺啊!嫂子!求求恁了!救救俺妹妹吧!”
狗蛋的二堂姐二嫚兒又朝著柳氏磕頭,涕淚橫流,看上去真的可憐極了。
“快起來!有話起來說,都是一家人,又不是大過年的,不興跪來跪去的,會折壽的。”
柳氏說著,就把人架起來了。
當然,她也是故意這麼說的,就怕這姑娘不達目的不起,那才糟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