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醒了麼?晌午覺不能困(睡)太長時間了,後上(晚上)就困不著了!”
突然的敲門聲,把沉浸式做衣裳的嶽九月嚇得一個哆嗦,針就刺到了食指上。
“嘶!”
又是柳氏!
嶽九月看著食指肚上冒出來的紅血珠,無奈歎氣,她今天到底做啥了?惹得柳氏突然對她這麼好!
看了眼布料,沒有被血沾染,嶽九月將東西收起來放空間裡,然後那張紙巾把手指肚上的血跡擦乾淨,又忙活著把粘在身上的棉絮弄乾淨。
“娘?還在困嗎?”
柳氏沒聽到聲音,又敲門問了一遍。
“醒了醒了,俺醒醒神就出來了。”
棉絮不好往下弄啊,還得買個粘毛滾筒,把外裳脫下來滾啊滾,粘啊粘,忙活了好一會兒才算是弄乾淨了。
“娘,恁快過來嘗嘗,這是俺領著小嫚兒上後山上摘得酸棗。”
柳氏看嶽九月出來了,立馬給了嶽九月一把紅彤彤又有些乾癟的酸棗。
嶽九月一聽名字,嘴裡的口水就泛濫了,雖然她明知道,這樣的酸棗並不酸。
“留著給小嫚兒吃吧。”
嶽九月反手還回去了,然後問出自己最關心的話題。
“今下晚還要做衣裳嗎?”
“今下晚就先不做了,小嫚兒困晌午覺前聽她爹說什麼烤地瓜,就非得要吃烤地瓜,四弟也跟著鬨,小嫚兒爹沆三弟就領著倆人去西邊給他們烤地瓜吃去了。娘,咱也過去看看?”
柳氏試探著上前兩步,挽上了嶽九月的胳膊,見嶽九月雖然躲閃了一下,卻沒有把她推開,也不等嶽九月答應,拉著嶽九月就出去了。
嶽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