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九月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雙手環胸,不客氣的說道:
“行了,這來又沒有外人,不用裝象了,有什麼話最好是直接攤開了說,要不然就閉上恁那張臭嘴,從哪兒來的滾哪兒去!”
這些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在原主的記憶裡,十年前的那個冬天,她的男人本來在家貓冬哪兒都沒想去,結果男人的二姐一家來了,他的二姐夫就攛掇著男人一起上山逮兔子。
後來,原主就得到她男人沒了的消息。
至於怎麼沒的,為什麼那個男人好好的回來了,就她男人沒了,她婆婆給出的理由是碰到野豬了,而原主不信。
她去問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男人卻隻會躲在女人的背後,不敢見她。
這也讓原主感覺到,事情應該不是像婆婆說的那樣,應該另有隱情。
可惜,她的感覺沒用,因為她整天哭喪個臉,要死不活的,她婆婆直接把他們一家子趕出家門了。
當時,現在這裡的這些人,沒有一個幫他們一家說情,要麼是縮在家裡當不知道,要麼就跟原主的二嫂似的,還站在一旁看熱鬨。
幫他們的反而是村裡其他人家,連族長跟族老們都去了,可清官都難斷家務事,跟何況是族長他們了,被原主婆婆胡攪蠻纏氣的不輕,卻始終勸不聽,最後就隻能把他們一家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