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九月收拾整齊了,這才忐忑不安的去了村長家。
果然,好的不靈壞的靈!
“裡長聽說了咱們村裡的事兒,就高興的跟縣令大人提了一嘴,然後縣令大人就說要來咱們村裡看看,不過還沒有確定具體的時間,因為咱們縣的災情最為嚴重,縣令大人也是忙的不可開交。
叫恁過來呢,也是因為恁家單獨在村東頭,俺估計縣令大人要是來了,可能會找恁去問個話什麼的,到時候恁也彆害怕,縣令大人問什麼,恁該說什麼說什麼。”
村長大人嘴巴張張合合的說了很多,嶽九月卻隻聽到了一句話,縣令大人知道了,而且他說不定啥時候就來了,或許是明天?後天?大後天?
看著嶽九月神思不屬的離開的背影,村長大人也是滿心擔憂。
古井突然有水了,而且就那麼巧的,一天隻有那麼多,不止村長覺得奇怪,村裡所有人都覺得這是件奇事,可為了能天天喝到水,村民們主動把這事兒歸在了他們祖宗頭上,村長也樂見其成。
南湖突然有水了,而且一天比一天多一些,直到月初的時候才滿了,村長在高興之餘,還有擔憂。
這水,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他有懷疑過嶽九月一家,也懷疑過村子裡任何一個人,可因為蹲守古井後,古井就不再有水,所以他選擇裝聾作啞。
現在,他一樣還是這個選擇,可他怕“那個人”會在縣令大人詢問時露出馬腳,所以他才喊了自家的小兒子,一家一家的喊各家當家做主的那人過來叮囑一番。
每個當家的聽到他說縣令大人要來,表現各不相同,有驚恐的,有害怕的,有期待的……反正就沒個穩當的,所以他並沒有對嶽九月的表現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