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恁個喪門星!害的老娘得了這羊癲瘋!還不趕緊的送老娘去鎮上的醫館看大夫去!”
老太太可惜命的很。當然了,這也是因為是在閨女家裡,在自己家裡,她斷然是不敢這麼使喚兒媳婦的。
嶽九月往後一躲,躲過了老太太的九陰白骨爪,差點兒一屁股坐地上去,也明白了老太太剛剛為何那麼恐懼了。
原來,她竟然以為她自己是得了癲癇嗎?
彆說,還是有那麼點兒相似的,除了沒有口吐白沫。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老太太以後是不是就會老實一些?
“娘,恁想啥呢,這羊癲瘋哪是那麼好治的,你這是難為俺?還是難為人家大夫?想治好這病,怎麼也得去京城吧?好大夫可都在京城呢!”
嶽九月有些幸災樂禍,不是她沒有尊老愛幼的心,實在是這事兒它本就不是真的啊!
若這是真的,說不定嶽九月還真就帶老太太去看大夫了,怎麼也得去確診一下是吧?好歹也是這身體的親娘來著。
可這明顯就是老太太自己個兒嚇自己個兒,嶽九月哪裡還會白花這份冤枉錢,她又不是錢多了燒的。
“恁個不孝女!恁個碧養的玩意兒!敢不顧老娘的死活了?看老娘不打死恁!”
說著,老太太就一掀被子下了地,又追在嶽九月的身後想要揍人。
嶽九月:……
這老太太她不長記性啊!
要不,就再來一次,讓她再體會一次犯了“癲癇病”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