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炮製蛐蟮的辦法,不是俺家小三跟醫館裡學的,他也不會,可這天馬上就要黑了,也來不及上鎮上的醫館問大夫,俺就想著曬魚乾的辦法,就把這些蚯蚓當小魚乾曬了。
說實話,俺也不知道這麼弄合不合適,人醫館會不會收,就是不舍得浪費了這些蛐蟮,要是醫館不收的話,還能留下自己吃不是。
所以啊,嬸子大娘們,恁要是想學的話,很簡單,就是洗乾淨了,用草木灰嗆死,然後去掉內臟洗乾淨曬著就中了。
行了,這天也快黑了,想試試的就趕緊回去吧,省的還得浪費油燈。”
嶽九月把怎麼炮製蚯蚓的辦法,簡單的一句話就給說完了,有那覺得辦法可行的,就回家照辦了。也有那覺得不靠譜的,可又怕白忙活一場的,糾結了一下也回家了。
最後,嶽九月家裡隻剩下了原主的二嫂。
“俺說,老三媳婦,恁是不是得為(故意)忽悠那些老娘們的?蛐蟮到底怎麼炮製的,快趕忙沆(和)俺說說!”
嶽九月看著這人,好久才反應過來,這人是誰。
主要是吧,自打分家以後,原主就再也沒見過林家的人,原主家裡平時打水都是去古井那裡,開的荒地又都在後山,那裡也隻有他們一家的田地,平時還真不容易碰到。
再加上這裡還有個十年的差距,她能認出麵前這人是誰,都虧了她自己年輕,記憶力好,腦子轉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