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除了極個彆的人家要村長他們幫忙帶東西,大多數人家都把這次賣藥材的錢攢起來了。
回到村裡,村長挨個發著裝藥材的布袋,現在是裝錢的布袋,大家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人人都歡歡喜喜的。
“這是朝左家的布袋,這是朝上家的布袋,這個布袋是誰家的?怎麼連個標誌都沒有?”
沒有記號的布袋隻能留到最後發,待所有的布袋都發完了,村長歎了一口氣,隻能實話實說。
“那個,俺在跟大家夥兒說個事哈,醫館的人說了,這段時間就不收這些藥材了,雖然村子附近的幾座山頭,好像也都被咱們挖的差不多了。
不過!
不過,醫館的人也說了,等以後啊,山上的各種藥材都熟了,比如龍葵、徐長卿、酸棗仁、柏樹果,還有地龍、蟬蛻、桑螵蛸等等,這些東西咱山上有的是,都是醫館裡要用到的藥材!到時候咱們就又有進項了!”
這個消息,絕對振奮人心,讓村民們立馬轉悲為喜。
“村長叔,恁說的那些藥材都是什麼東西啊?”
有人迫不及待的問道。
“哦,這個啊,那個龍葵就是煙榴,徐長卿是鬼督郵,地龍是出蚿,蟬蛻就是節流龜的皮,桑螵蛸就是螳螂籽,酸棗仁跟柏樹果就不用俺多說了吧?”
這麼多的東西,隻說一遍,哪裡記得住啊,村民們便一遍又一遍的問,村長也不急躁,也沒有不耐煩,就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直到所有人都記得差不多了,他也說話說的口乾舌燥的,嘴角都有白沫了。
看的村長夫人心疼的不行,卻又不敢多說,就怕被男人和婆婆訓話,隻能忙不迭的給他倒水,看著他喝了一瓢又一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