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南這麼安慰著自己,心裡暗暗的給自己加油鼓勁兒,一定要快點兒學會怎麼炮製藥材,這樣才能早日教會族人們炮製藥材。
嶽九月卻慌了那麼一下,剛才差點就掉馬了,都怪這月色太美!
她到底不是原主,把持不住自己這個新身份,就覺得人家自己憑本事學會的東西,想要交給誰就交給誰唄,關她什麼事啊。
卻忘了,在她自己家裡都窮的沒飯吃的時候,兒子卻想為整個村子發光發熱,她作為親娘卻沒有反對意見,是有多麼的不合理。
還好,林朝南這小子沒有多問,不然,她還得絞儘腦汁的想個什麼由頭給糊弄過去。
暗自提醒自己,以後不能走神了,得時時刻刻想著自己的身份,扮好自己的人設,不然哪天真的掉馬了,說不定她就得浴火重生了。
回去以後,嶽九月就連忙進了房間並插上了門栓,泡了個澡又刷了個牙,把臟水一點點的倒進了老鼠洞裡,就拿出她的床來,趕緊爬進被窩裡呼呼大睡了。
涼水澡而已,撐一下就過去了。
她在學校的時候,宿舍裡為了省電費,都是燒一次水,兩個人洗的,排在前邊的那個還好說,排在後頭的那個,就隻能自求多福了,萬一熱水器裡剩的熱水不多了,就隻能用涼水了,她大冬天的都被坑過好幾次,當然了,排在她後頭的那個,指定也是同樣的情況。
這會兒都四月了,加上天氣乾燥,氣溫都能比得上五月份了,洗個涼水澡還真沒什麼,除了有些浪費水。
還有一個,因為缺水,不能洗頭,嶽九月總覺得自己跟沒洗澡也沒多大差彆,腦袋癢癢的,睡著了都還覺得癢,她都懷疑她腦袋上是不是養虱子了。
臨睡前,嶽九月突然想起了那個被她灌了兩澡盆水的老鼠洞,也不知道那洞裡還有沒有老鼠,應該是沒了吧?不然不早就逃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