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沒可能了,天劍宗死死釘在嶽州,武周和雄楚打不起來,玩家隻能如蝗蟲般一窩蜂湧入北境二十三國。
陸北的蝴蝶翅膀太大,改變了太多東西,尤其是魔主陸南、二代妖皇、西方教,這些大變甚至影響了天數走勢,現在的3.0版本看似和原先區別不大,實則再無先知先覺可言。
單說一個,陸北之前當代練的時候,辦公室裡的盆栽並未瘋長。
要說改變從何時開始....
大抵是陸南誕生的那一刻,魔主抵達了他忠誠的天魔境,沉寂的天道逐漸甦醒。
回歸正題。
韓妙君和顏笑霜都是有身份的人,一個是戾鸞宮宮主,一個是輔曜宮宮主,精通卜算星象,和雲中閣可算臭味相投,她倆的到來,立即引來了太傅的一位師叔。
是位女修,雲鬢楚腰,五官柔媚,外穿青衫內有一襲道袍。
漂不漂亮什麼的,陸北沒怎麼在意,反正都是一般貨色,他隻知道自家師叔頗有韻味,有一股知性美。
乍一看,和西方教有緣。
陸北臉色一整,收起嬉皮笑臉,正欲上前打聲招呼,發現前路被阻。
太傅默不作聲擋在了前麵,左右是韓妙君和顏笑霜,身後是說著不湊熱鬨,還是忍不住湊了過來的樂子人。
陸北翻翻白眼深感有被冒犯到,他就想和師叔打聲招呼,乾嘛要攔著他?
很快,這位不知名的師叔請兩位宮主移步,去往別處論道交流心得。
陸北眼巴巴看著對方離去,唏噓道:「太傅大人,這位是自家長輩,為何不向陸某人引薦一二?」
太傅沒好氣道:「沈師叔和師父青梅竹馬,他二人雖未曾互訴心意,但早已將對方視為一生知己,勞駕陸宗主行行好,放過他們吧!」
「什麼叫放過他們,你把本宗主當什麼人了!」陸北大怒,趁太傅不備,抬手在其腰線上捏了一把:「再說了,千百年的感情,泔水都漚成漿糊了,我這根攪屎棍***去也轉不動啊!」
這是什麼離譜的比喻,你才泔水呢!
太傅狠狠瞪了陸北一眼,作為受害人,她深知先天一炁+元始上炁的組合有多麼可怕,千百年的青梅竹馬隻怕經不起這份考驗。
陸北就圖一樂嗬,故意撩撥幾女醋意大發,樂子到手,見好就收,轉頭朝朱修石擠眉弄眼。
朱修石深感服氣,不愧是他,人能乾出來的事,他是一件都不乾。
雲中閣作為武周一流山門,占了一處秘境,有五宮縹緲山道場,因為門徒不多,顯得格外清淨。
太傅兜兜轉轉,避開了山門寶庫,以及幾處栽培靈根的靈田,帶陸北抵達了天星宮。
以她對師父的了解,糟老頭子怕是有十年未出宮門了。
「你在這等著,我去看看師父死了沒有。」太傅叮囑一聲,不等陸北回應,快速走入宮門。
不快不行,萬一閣主師尊正在研究什麼寶物,萬一被陸北看到了.....
太多的案例歷歷在目,不得不防。「看錯她了,胳膊肘竟然朝內拐。」
陸北扶了把老腰,說著遇人不淑,見朱修石沒搭話,主動道:「怎麼,看你悶悶不樂的,是不是因為本宗主隻顧著和太傅談情說愛,冷落了你?」
「不愧是陸宗主,眼神真好。」朱修石吐槽一聲,探頭看向宮門大殿,麵露一抹憂色。
「求個簽而已,上門的買賣,雲中閣沒理由趕人,你怎麼一直悶悶不樂?」陸北奇了:「還是說,老朱家國運斷了,雲中閣算到了天時,也有搬家的打算?」
說完,就是一樂。「不排除這種可能。」「不是吧,真的假的?」
陸北止住爽朗笑聲,驚訝道:「老朱家的國運幾時斷的,誰乾的,應該和本宗主沒關係吧?醜話說在前頭,武周的爛攤子,本宗主不接。」
「武周的國運未斷,但雲中閣的確有搬遷的隱患。」「來,蹲下細嗦。」
陸北來了興致,勾肩搭背讓朱修石搞快點。
朱修石很是納悶,奇奇怪怪看了陸北一眼:「以你和太傅的關係,她就沒向你說過白棋子的事?」
「白棋子是誰,黑棋子在哪?」
陸北啞然,訕訕一笑道:「不瞞你說,太傅防我跟防賊一樣,這次若非她修為大進,必須返回雲中閣,我肯定混不進來,雲中閣什麼情況,她也從未在我麵前提及。」
「白棋子是雲中閣閣主,太傅的授業恩師.....」
朱修石見他真的一無所知,皺眉在頭上比劃了一下:「他姓趙滿頭白發,懂了嗎?」
「嘶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