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來著?
「本王蠱宓,敢問閣下哪族勇士?」「不知道,反正是鳥。」
陸北對蠱宓的迷之自信予以肯定,笨一點好,他就喜歡笨的,好忽悠。
說著,又開始灌迷魂湯,試圖挑撥蠱雕
王族的姐弟關係。
蠱宓聽在耳中,直接忽略,抬手做請,邀陸北去老地方敘舊。
[你擊敗了蠱宓,獲得23億經驗]
第三次對戰蠱宓,相較前兩次多了幾分波折,和蠱宓的胸大肌無關,而是她在對戰中變強了,擊敗經驗多出一億就是最好的證據。
如此詭異的情況,陸北還是頭一回見,細思極恐,要不是蠱雕血脈上限太低,而他又能隨時更新版本,已經起了殺心。
此子遇強則強,留之必成大患!
陸北將詭異情況告知孔暨,後者更加確信,蠱宓在鳳凰一族身上得到了機緣,有且極有可能,這條蠱雕體內有鳳凰血脈,且正在覺醒之中。
蠱雕和鳳凰是親戚?
不可能,蠱雕醜不拉幾的,威猛有餘,華麗不足,鳳凰一族再怎麼落魄也不會對外出售這種皮膚。
陸北不信,孔暨更不信,他這麼靚仔都沒和鳳凰攀上親戚,蠱宓憑什麼,提鞋都不配。
蠱宓的詭異情況讓陸北起了不少心思,趁鳥沒醒,抹脖子放了一缸血,扔進玄武鼎煉化,以'起源道解'的秘術追溯蠱宓血脈源頭。
還真是個串串。
剔除灰色的蠱雕血脈雜質,陸北入手一滴暗紅色鳳凰血,非血脈之源,僅是一滴很平常的鳳凰血,無法用來修煉大荒衍妖秘錄。
望著昏沉不醒的蠱宓,陸北搓著小手,眼中閃爍詭異的光。
將蠱宓扔進玄武鼎,煉去蠱雕一族的廢血,使其脫胎換骨,以鳳凰之姿重生,之後討要鳳凰血脈之源,入住衍妖塔第三層。
可行性很大,除了太便宜蠱宓,他沒有任何損失。
而且,一旦證實這條路能走通,狐三就不再是廢物,覺醒初代妖皇的血脈,第二任無敵於天下的妖皇就該出世了。
之後討要初代妖皇的血脈之源,可入住衍妖塔第三層。
可行性很大,除了太便宜狐三,他沒有任何損失。
「他成了第二任妖皇,那不比殺了我還難受?」陸北臭著一張臉,便宜誰也不能便宜狐三,大哥沒實力的時候就敢嘚瑟,有實力了,狐狸尾巴指定翹上天,狐二百年之後,誰住柴房可就好說了。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住進柴房,陸北連連搖頭,修仙界水太深,大哥把握不住,還是花瓶和柴房更適合他。
連帶著,提純蠱宓的心思也淡了,陸北怕自己辦成了,會忍不住拉狐三一把。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相柳一族未至,妖皇獓仞的聖旨也沒了後續,陸北不想繼續浪費時間,將一家老小吞入腹中,聯手孔暨踏出蓋遠城。
敵不動,我先動,讓相柳一族沒有退路可言。孔暨將妻子一口悶,領著孔慈飛上半空,一隻大鵬兩隻孔雀,三鳥身後還有一隻蠱雕。
蠱宓對陸北、孔暨膽大包天的舉動很感興趣,忍不住加入其中,嘴上這麼說,實則備好了妖皇圖,出發前給蠱翣發去一封密函。
相柳王城大亂在即,點齊族中精英,速至。相柳王城。
今天的風兒甚是喧囂,王城上下一片肅殺,盤踞在天空萬年不散的妖雲,無序翻滾,時不時便顯化九頭妖蛇虛影。
妖族在占卜星象方麵是一把好手,擅長借用星鬥之勢,屢屢逢凶化吉,好似能夠預知未來。
星象表明,今日大凶。
族長柳琮做好了完全準備,東南西北四方守將集結大陣,以防母的星辰幡臨陣倒戈,敵不過公的立下了相柳一族世代傳承的陣法。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坐鎮中央的應龍由相柳取代,雖有些不倫不類,卻能完美發揮相柳一族的優勢。
柳琮沒有主持大陣於王府中約見秘客。蜃羅
。
蜃龍一族族長。
這是一位體態修長,姿容俊美的女妖,並不柔和的五官偏向男相,和所有的蜃龍一樣,魅惑黑眸有著無窮魔力,仿佛可以看破前生今世。
她和柳琮有一個共通之處,她也當過妖皇。原本,蜃羅不想摻和相柳和蠱雕兩族的破事,妖皇的經驗告訴她,下場有風險,拉偏需謹慎。看戲比演戲更賺,不參與就不會失敗,戰後落井下石方可立於不敗之地。
但柳琮給太多,她實在找不到拒絕的理由。為了請來蜃羅,柳琮付出了不小代價,除了畫大餅,許諾戰後贈予公的星辰幡、下一任妖皇之位,還送出了許多寶貝。
蜃羅正在把玩的蜃龍珠,就是其中之一。
「此物被家祖遺失,多年不曾尋回,竟然被相柳一族意外找到,又回歸本王手中,當真緣分不淺。」蜃羅似笑非笑。
柳琮笑而不語,隻回了句機緣巧合。
「相柳王,廢話不多說,本王來之前就說過,此行隻會壓陣,不會參與你和孔雀妖王之間的爭鬥,希望你牢記於心。
「這是自然。」
柳琮點點頭,接著說道:「同樣的,若是蠱翣自取其辱,還請蜃龍王擋下一時片刻。」
「蠱翣稚子小兒,不足為懼。
「如此,大局已定。」柳琮強忍怒氣,恭維了兩句。
「對了,相柳王,本王有一事頗為好奇,孔雀妖王囂張跋扈,狠狠落了你一族的顏麵,為何······」蜃羅神色怪異:「不動用妖皇圖呢?」
「事關重大,輕易不可妄動。」「有道理,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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