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母子鬆了口氣的時候,陸北一拍大腿:「若不是我兒提醒,為父竟忘了自己還有腿,來,夫人坐這,寬敞又熱乎。」
「……」x2
兩鳥懵逼,陸北狠狠瞪了孔慈一眼,待後者乖巧低下頭,這事才算結束。
「來鳥,將作惡的妖蛇拖上來。」
柳棩:??\(°_o)/??
就在剛才,柳棩挨了一頓毒打,以他的本領,逃跑輕而易舉,但他心裡清楚,逃出鴻鵠一族的鳥口容易,逃出孔雀一族的鳥口難如登天。
「你就是柳棩?」
陸北定睛看去,依稀記得在哪見過這張臉,想了想,一條眉清目秀的公蛇,愛誰誰,反正不重要。
這是柳棩第二次栽在陸北手裡,但二者都沒認出對方,柳棩是因為陸北變換容貌,陸北則懶得多想。
版本更替,曾經的強敵跟不上時代,連回憶都不配出現。
「相柳一族柳棩,見過孔雀妖王。」
柳棩捂著臉上瘀青裝可憐,苦笑解釋之前的誤會,他冤枉的,是孔雀妖王身邊有壞人。
不,壞狐狸。
狐狸精在哪都是禍害,當年就是她們荼毒後宮,導致初代妖皇日上三竿,從此君王不早朝,落了個英年早逝的悲劇下場。
「你的委屈本王心裡有數,苦了你了。」
陸北點點頭,對左右道:「來鳥,繼續打,打到他改口,打到他屈打成招。」
妥妥的玄武畫風,在萬妖國的泥石流中都是泥石流一般的存在,柳棩呆愣片刻,沒等拳腳加身便主動認罪。
沒錯,是他調戲了孔雀妖王的妾室,他被美色蒙昧了心智,他下流,他罪不可恕。
「愣著乾什麼,認罪就不用打了嗎,說好了屈打成招,本王言而有信的好吧!」陸北冷哼一聲,催促左右趕緊動手,什麼鴻鵠一族誌向遠大,分明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眾鳥無奈,蓋遠城中『孔暨』的拳頭最大,他說什麼都是對的,隻得助紂為虐,圍著柳棩一陣拳腳相加。
對在場眾妖而言,普通的拳腳傷害屬實一般,但對他們造成的衝擊是巨大的。
鴻鵠:好痛快,要是我家大王也這麼不講理,那該有多好。
孔慈:玄武這廝什麼意思,殺蛇給孔雀看嗎?
翁翀:夫君怎麼還不來,已經入夜了,倘若惡人起了賊心……是了,他守著美嬌娘,哪有心思管我這個老嫗。
柳棩:士可殺不可辱,若非本王有要事在身,今日之恥定不與他善罷甘休!
柳棩挨了一炷香的胖揍,痛倒是不痛,心裡憋屈,等簽字畫押,認罪服法,這才有空說明來意。
相柳一族要招攬孔暨,還許下了王族的長老職位!
陸北眉頭一挑,他扮孔暨是為了給對方身上潑臟水,從未想過幫他升官進爵。
大意了!
能打是德,不講理是才,別說萬妖國,放眼九州大陸都是德才兼備的象征,真想抹黑孔暨,應該逢妖就裝孫子。
「孔雀妖……」
「胡說八道,忠臣不事二主,柳鹹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本王對蠱雕王忠心耿耿,整個萬妖國誰不知曉,一點蠅頭小利就想讓本王擇主而弒,得加……」
陸北習慣性加錢,話到一半反應過來,眸中金光跳動,怒視柳棩:「好你個相柳一族的蛇妖,本王熱情款待,你卻步步為營套本王的話,險些害我清譽。」
「我不是,我沒有,我什麼都沒……」
「左右來鳥,將這廝掛上城牆!」
柳棩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上了城牆後隻覺格外屈辱,試了試逃跑……
還真成功跑掉了。
「怪哉,居然沒人攔,孔雀妖王究竟什麼意思?」
柳棩想不出一個所以然,返回相柳王城,如實匯報長老柳鹹。
此時,前任妖皇柳琮已經返回王城,得知此事也覺得頗為蹊蹺,但相柳一族的威嚴不得有損,命長老柳鹹親自率領八位大乘期妖王,去蓋遠城活捉孔暨一家老小。
孔雀左右逢源,他的立場不重要,柳琮和柳鹹一至認為,關鍵在於蠱雕一族。
究竟是誰和蠱雕聯手,打下蓋遠城便可一探究竟!
同一時間,蠱雕王蠱翣一臉懵逼,他派孔暨去蓋遠城鬨事,他怎麼不知道?
「天殺的孔暨,誤我大事!」
蠱翣大怒,招來族中親信:「爾等前往蓋遠城,讓孔暨給本王一個交代,為何要擅作主張?告訴他,如果不給本王一個滿意的答覆,本王便收回孔雀城,讓他孔雀一族在萬妖國永無立足之地!」
眾妖領命,兩撥人馬匯聚蓋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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