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翁翀聞言一愣,而後捂著嘴道:「就是他拔光了你和你父親的羽毛?」
「嗯,他……和老東西有矛盾,是來尋仇的。」
孔慈不知道怎麼解釋,越解釋越亂,想一口將母親吞入腹中保護起來,又怕玄武硬來,搜腸刮肚將母親挖出去。
就很後悔。
他自我安慰,往好的方麵想,至少母親在眼皮子底下,玄武敢亂來,他有本事濺對方一身血。
好過去相柳王城,母親身邊一個打手沒有,那才叫步步驚心。
母子二人正說著,飛梭抵達蓋遠城,因為不是自家的車,陸北開起來毫不手軟,全功率不計後果,硬生生將可回收乾成了一次性。
他帶回翁翀和孔慈,坐實了孔雀妖王的身份,原本鴻鵠一族就深以為然,現在更加不會懷疑。
說不得,真孔暨趕至此地,還會被打上冒牌貨的標簽。
此時,孔暨正在妾室家中,金屋藏嬌距離孔雀城不遠,樂得計劃完美執行,攪得萬妖國一團渾水,完全不知道後方失守,老婆孩子全落在了玄武手中。
知道也晚了,陸北手握兩枚棋子,孔暨趕去蓋遠城營救老婆孩子,隻會讓假孔雀變成真孔雀。
屆時陸北退居幕後,孔暨頂在前麵和相柳一族死磕,打到最後還得挨初代妖皇一個大逼兜子。
閒話少敘,有翁翀這位正牌夫人在,鴻鵠一族收斂不少。
大殿上,撤掉了美人獻舞,換成鳥臉壯士伴樂舞劍,哼哧哼哧的,看得陸北眼都瞎了。
他扣下母子二妖,留下魔心屍看守,獨自前往太傅的閨房。
妖氣散太快,又到了每日一補充的時間,太傅要是嫌麻煩,想一勞永逸,可以跳過外敷療程,直接內服一步到位。
他搞注射有一手的。
————
相柳王城。
柳棩三妖費了老鼻子力氣才把柳垐抬回來,一看家中後起之秀被人打成了這幅模樣,柳鹹城府再深也不禁來了怒火。
詢問之下,柳鹹得知柳垐敗於孔慈之手,而非是孔暨,驚嘆孔雀一族天賦可怕。
幸好萬妖國隻有兩頭孔雀,若是族群壯大能和蠱雕媲美,萬妖國也沒一帝八王什麼事了,直接孔雀當家作主。
柳垐敗於孔慈之手,是小輩之爭,自己本領不如,怨不得旁人。
柳鹹聽完匯報,心下大抵有數:「果然是蠱雕一族背後指使,他們沒這麼大的膽子,定然還有別的八王參與其中。」
「柳棩,你拿我令牌去蓋遠城,令牌可隱匿你氣息容貌,記得避開孔暨身邊的眼線,單獨和他碰麵。」
「詢問孔暨,究竟是誰圖謀不軌,和蠱雕聯手針對我相柳一族!」
「再告訴他,老夫不會虧待有功之臣,他做得很好,憑此功,老夫願保他坐相柳一族的長老之位。」
柳棩點頭,雙手接過令牌,雖說計劃不如變化,沒抓到質子,但他們已經收到了孔暨的善意,孔雀一族可以爭取,蠱雕一族自取滅亡,笑著接納便可。
柳棩離去之後,有蠱雕一族使者抵達相柳王城。
信上,柳鹹東一句西一句,鬼扯了半天,隱晦提及蓋遠城之事,追究蠱雕一族侵犯領土的罪責。
這把鳥兒們整不會了。
整個萬妖國都知道,眼下最來錢的地方是九尾狐一族,蠱雕族長親赴狐狸窩,等著發飆的大好機會,他們瘋了才會在這個節骨眼和相柳一族鬨矛盾。
於是乎,專門派了個使者上門解釋清楚。
然並卵,柳鹹已經看穿了真相,命人將使者轟走,並言明強硬態度,此事定不與蠱雕善罷甘休。
之後書信一封,讓族人帶去九尾狐一族。
是時候告知族長柳琮,讓他拿個章程了,有可能的話,讓柳琮在九尾王城看個清楚,誰和蠱雕族長走最近,誰就是同黨!
————
此時的九尾王城,蠱雕族長蠱翣和柳琮推杯換盞,兩妖約定,扳倒現任的獓狠妖皇,柳琮便推舉他為新一任妖皇。
「兄長,同飲此杯,你我兄弟義氣長存!」
「哈哈哈,賢弟所言差異,以為兄之見,應當是你我兩族攜手共進,友誼地久天長。」
「兄長所言甚是!」
兩妖達成牢不可破的盟約,商量好了,這一屆妖皇寶座歸蠱雕一族,下一屆,蠱翣推舉柳琮,妖皇輪流坐,絕不能把好處便宜了外人。
正喝著,柳琮眉梢一跳,反手探入虛空,取出一封加急信件。
「兄長,可是遇到了什麼晦氣事?」
蠱翣義氣當先,拍著胸脯道:「隻管開口,但凡能用到小弟的……兄長的眼神為何如此不善?」
「匹夫,狗一樣的東西安敢辱我!!」
轟————
這一天,九尾王城亂作一團,先是相柳和蠱雕乾架,而後蜃龍和陸吾陰陽怪氣,波及重明鳥,雞飛狗跳打成一團。
有獓狠站出來主持公道,一個不留神,被夔牛敲了悶棍。
亂了,全亂了。
作為東道主的九尾狐,相對比較冷靜,他們前排出售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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