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插個嘴的事兒,不值一提。」
陸北笑看師徒二人。
正卿領房日兔星宿稱號,一把年紀了還在青龍胯下廝混,古宗塵領鬥木獬稱號,為前途無量的玄武賣命。
哪天青龍和玄武掀桌子開乾,房日兔對鬥木獬,正卿對古宗塵的師徒之戰肯定很有看頭。
妙啊!
元極王看事情圓滿解決,非常確信古宗塵定然付出了不小代價,他心頭惴惴不然,念起此行尚有一件要事,雙手抱拳講述起來。
雄楚外交官不日抵達,希望天劍宗宗主多多走動,莫要讓寒舍真成了寒舍。
話音落下,陸北立馬多了倆封印。
古宗塵在看,陸北麻溜掙脫封印,見過青龍留言,他深知一碗水端平的道理,給雄楚餵下一顆定心丸,沒有拒絕第二個外交官。
但很好奇,雄楚為他定製的豪車究竟是何款式。
心厲君更好奇,幫陸北問出心頭疑惑,詢問是哪位公主接下了重任。
「六皇女古宗次,陸宗主和她有一麵之緣,想來應該記得才對。」元極王笑著說道。
「原來是她……」
陸北摸了摸下巴,無視兩個呼叫未接,憶起名為古宗次的豪車。
鋥亮嶄新,流線型車身符合空氣學動力原理,美觀大方,追求實用性的同時又不失古典氣質。
隻能說,千年皇室,血統一流,這輛車讓人很有駕駛欲望。
見陸北連連點頭,心厲君不樂意了,虎著臉傳音,詢問元極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本該歸她的重任為何落在了古宗次身上。
元極王無奈解釋,雄楚敗走玄隴,光速挨宰,被趙家白毛狠狠割了幾刀,之前已經虧了一筆。
也就是玄隴那邊看出了古家無心戀戰,隻求一敗有個交代,下刀時手下留情,不然明年都無法贖回人質。
待四位皇子、三位皇女返回雄楚,古宗次主動請纓,接下了外交官的重任。
心厲君當時不在場,不清楚外交官有多搶手,除了古宗次,另有幾個壓箱底的老公主競爭上崗,老皇帝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把好處留給了自家女兒。
心厲君:(?益?)
豈有此理,雄楚這一戰各方勢力雲動,劍指儲君之位,她擔心六皇女人微言輕,缺少山門勢力支持,二話不說趕赴前線撐場子。
萬萬沒想到,皇家無情更無義,古宗次反手就把她的職務奪走了。
能不能要點臉,那可是你的姑老爺,還是個孩子啊!
元極王好言安慰,勸心厲君看開點,他當時也投了心厲君一票,人不在場,沒法拉票這才落敗。
「哈哈哈———」
元玄王想到了開心的事,一巴掌拍在心厲君肩上,樂嗬嗬朝著陸北齜牙。
哪來的豬狗,想禍害他家的小白菜,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做夢去吧!
笑容過於得瑟,陸北立馬不爽了,對元極王冷哼道:「本宗主想起來了,六皇女這人功利心太強,誌在儲君之位,做不得安分守己的外交官,還是換個人更為妥當。」
話音落下。
心厲君探頭,臉色頗為扭捏,她就知道,陸北心裡是有她的。
元玄王臉色驟變,惡狠狠盯著陸北,大有一頭創死在天劍宗的架勢。
陛下已經下旨,金口玉言,豈有朝令夕改的道理?
這就換!
元極王爽快道:「陸宗主眼光獨到,想來不會有錯,小王鬥膽一問,可有良選?」
「就是她!」
陸北抬手一指,人群中,古元屏一臉懵逼,四下看了看,確認真是自己,嚇得花容失色,連連退後三步。
心厲君:(?益?)
豈有此理,姑姑你為什麼也在這裡?
「皇姐,國事為重!國事為重啊!」
元玄王大喜,急忙來到古元屏麵前道賀,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左一句江山社稷,右一句天賜良緣,勸她趕緊從了。
被狗咬而已,閉上眼睛,忍一忍就過去了。
元極王眼角直抽抽,見皇姐臉色煞白,咽了口唾沫,琢磨著怎麼勸她想開點。
看玄隴的外交官就知道,陸宗主很規矩的,這個外交不用交,隻是住在外麵。
「皇姐,其實陸……」
「她身邊的心厲君。」
陸北大喘氣結束,補上後麵的話。
「……」xN
元玄王愣在當場,被回過神的古元屏拍了拍肩膀:「國事為重,皇弟該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吧!」
元玄王大怒,當場就要和陸北拚命,被元極王死命按住,又被古元屏背後偷襲,當場昏了過去。
心厲君點頭,就該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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