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提著正卿走出虛空,琢磨著小和尚有個好師父,不僅修為高、家境富裕還特別護犢子,不像他,便宜師父兩腿一蹬撒手沒,不知跑哪兒浪去了。
嫉妒令人麵目猙獰,陸北立馬不平衡了。
憑什麼!
憑什麼小和尚有師父擋在前麵,風雨無憂安心修煉即可,他要什麼沒什麼,修行路上每走一步都是一個寫滿了故事的血腳印?」
—天人合一整整三十三天了,他上體天心,下合陰陽大道,精神境界與日激增,胸前的紅領巾愈發鮮艷,能咽下這口氣?
不能夠啊!
再說了,忍得下也不能忍,否則倒黴蛋的血不是白流了嘛!
哪怕為了那些倒在他腳邊的倒黴蛋,也得把古宗塵拉下水。
玄隴一方的修士圍上,趙以先等人見正卿被俘,大喜之下送上連綿不絕的吹噓,什麼天縱之資,什麼古往今來,硬生生將陸北吹成了棄離經。
「哪裡哪裡,諸位有些過了,戲言當不得真,隻此一次,以後別說了,畢竟上任宗主比本宗主還是有不小差距的。」陸北連連擺手不願承認,替棄離經感到慚愧。
邊上,趙言也見正卿被生擒,微微一笑並未有多少驚喜。
理所當然,比起力薦薑素心飛升,勸正卿束手就擒的難度小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