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益??)
似曾相識的一幕,依稀記得,很久之前和佘儇下地乾活,遇到一個叫蛇神的……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看到三人撿到機緣,比陸北自己丟了機緣還痛心,而且他真的丟了機緣,痛上加痛,超級加倍。
「哪來的寶貝,天上掉下來的嗎?」
陸北將奎木狼扔給太傅,賊心不死,朝三角小旗摸了過去:「看起來很沉,來,我幫你拿著。」
太傅無視陸北,取出太乙衍天圖,收取奎木狼施加封印,順手將三角小旗也扔了進去。
邊上,朱修石眼疾手快,有樣學樣將小鈴鐺揣進了懷裡。
空間很大,再來幾件法寶也裝得下。
「圖也挺重的,太傅大人出力不少,一定累得夠嗆,我幫你拿。」陸北噓寒問暖,抬手去摸太乙衍天圖。
沒摸著,順勢扶住了太傅的胳膊。
狐二眨眨眼,晃了晃手裡的寶貝,沒好氣道:「臭小子,你愣著乾什麼,沒看到為娘累了嗎,趕緊過來扶我。」
「累了就多喝熱水。」陸北回眸一孝。
聽到這句孝話,朱修石雙目放光,退後三步準備欣賞樂子。
太傅嘴角微微勾起,腳下一軟,半個身子依靠在陸北身上,與之相反的,則是狐二咬牙切齒,說著狗嫌家貧,兒嫌娘老。
說話之間,她傳音陸北,詢問配合如何,要多久才能讓太傅生。
陸北沉吟片刻,感慨難度太大,別說狐二當僚機,就是大哥女裝都夠嗆。
日後再說。
瞧見狐二哀嘆人老珠黃,兒大不中留,太傅麵容愈發柔和。
但很快,她便反應過來,推開陸北,讓其離遠點,莫挨著她:「陸宗主身上有妖女的氣味,剛剛遇到了誰?」
「有嗎,我怎麼沒聞出來?」
陸北抬袖聳了聳鼻子,皺眉道:「可能是韓妙君,不,就是她。」
太傅懶得多問,順勢接過話題:「戾鸞宮韓宮主性格乖張跋扈,驕傲蠻橫又城府極深,不是個會講道理的人,不懂你那套不殺之恩,你若想扣下當爐鼎,要做好被她反噬的準備。」
「太傅大人多慮,本宗主不養爐鼎,留下韓妙君是饞戾鸞宮的修行法門,僅此而已。」陸北嚴肅臉道。
心頭補上一句,順便養起來,隔個三五天打上一頓,十天湊出一個正字,經驗肯定少不了。
一聽就是鬼話,太傅一個字都不信,深深看了陸北一眼:「言儘於此,你好自為之。」
「怎麼,戾鸞宮的娘親你不滿意?」
狐二陰陽怪氣插嘴:「大乘期修士都不行,太傅大人的要求未免太高了,依我看,大可將就一下……」
巴拉巴拉…歪比歪比…嗶哩嗶哩……
一番話聽得太傅心頭火氣,惱怒瞪了陸北一眼,揮袖離場,尋找散落秘境之中的機緣。
「明天來找我,先天一炁不夠用了。」
接到太傅傳音,陸北眼角猛地一跳,快步上前捂住了狐二的嘴巴。
收收神通吧,你是爽了,還債的可是你的好大兒。
冰封城堡破碎後,秘境第三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寒冰轉至春色,大小機緣隱匿各個角落,靜待有緣人現身。
陸北機緣不多,找了好一會兒,在狐二的幫助下從山溝溝裡挖出一根棍子。
準確來說,是長條形法寶,黑不溜秋的,第一眼看過去,他還以為是一根燒火棍。
「燒火棍就燒火棍,先收著。」
秘境變化巨大,燭龍似是徹底陷入沉睡之中,陸北等人翻天覆地尋找機緣,動靜很大也沒將他吵醒。
但要說最大的變化,秘境現世了,無需守墓人的墨字令,找到門戶便可直接出入。
「陸宗主,別挖洞了,緣分強求不得,此地終究是雄楚的地盤,我們趕緊走吧。」朱修石好言相勸,唯恐陸北常駐此地,直到挖出所有的寶貝才善罷甘休。
真要是這樣,雄楚和武周又該掐架了。
陸北撿到一根燒火棍,正是上頭的時候,聽朱修石這麼一說,瞬間清醒過來。
「有道理,但我找不到,不代表天劍宗其他人找不到……」
陸北嘿嘿搓手,拍了拍朱修石的肩膀:「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這次讓你蒙對了,本宗主這就回山,搬來幾百號人挖地三尺,我就不信了,機緣還能落在別人手裡。」
朱修石嚇得花容失色,一把抱住陸北的胳膊,封殺道:「使不得,天劍宗來這麼多人,無異於宣戰,雄楚會瘋的。」
封印術威勢可怖,凶險肉眼可見,強如天劍宗宗主也掙脫不得。
狐二側目連連,稍加思索,識破,樂嗬嗬看起了熱鬨,順便拽住了置身事外的太傅。
「看到沒,朱家為千年神朝的大計,下血本了。」
「與我何乾。」
太傅閉目收聲,眼不見心不煩,冷清麵容沒有絲毫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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