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天門!
陸北眼眸驟縮,登天門居然有大乘期高手坐鎮,且聽青龍的意思,和她同級的存在還有三個。
四對A,這……
兩副牌啊,得有多少炸彈!
陸北瞄了眼A級景區,一臉萌新道:「不瞞大哥,狐某我早就是登天門的人了,這還有一麵令牌呢!」
說著,取出曾經在登天門註冊的信物,展示在青龍麵前。
「外門之物,你若苦熬,百年之內見不到我,更別提心月狐的名號。」青龍不做隱瞞,一點也不擔心陸北知道太多。
「可是,登天門……」
陸北抿了抿嘴唇:「咱們登天門還有什麼背景嗎,狐某初來乍到,對門中規矩不甚了解,還請大哥相告,咱家掌門人是誰,太子爺等人物又姓什麼,以後遇到了,狐某也好敬而遠之,免得一拳打過去,壞了自家情義。」
「沒有掌門人,你若有手段,奪我青龍之名也未嘗不可。」
青龍緩緩說了起來:「登天門在武周叫登天門,別國另有名號,非要說統一的名號,隻能是守墓人了。」
「守墓人自古便有,萬妖國也好,人族聖地也罷,追朔過往,在守墓人麵前都算剛出世的孩子……」
守墓人!
陸北當即愣住,原來登天門上線的上線,源頭組織是守墓人。
難怪莫不修的遺書裡提到了登天門,還讓他在登天門掛個名,多學一些下墓倒鬥的勾當,敢情早就知道這一門派背後不簡單。
該死的謎語人,把話說清楚很難嗎?
當然,他也知道,爛泥扶不上牆,一個人能承擔多大責任,和這個人的能力直接掛鉤,莫不修沒有明說是為了他好。
見陸北沉默不語,臉色幾度變幻,青龍嘴角勾起:「陸宗主可是想起了,你在四神湖秘境斬殺的智淵和尚?」
「智熄什麼的,狐某前所未聞,不知是哪家高僧。」陸北連連搖頭,什麼智障,什麼智商圓寂,他聽都沒聽說過。
「以陸宗主的頭腦和能耐豈會不知,如料不差,你應該不是頭一回聽說守墓人。」
青龍麵無表情看著陸北:「無須擔心,我找你不是為了報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才如實相告。也請陸宗主放下戒心,吾輩修士別無他求,萬般因果纏身隻為長生,不是嗎?」
「大哥慎言,陸宗主是誰,狐某為心宿心月狐。」
陸北臉色一整,肅然道:「狐某飄零半生,隻恨未逢明主,大哥若不棄,狐某願為守墓人效犬馬之勞。」
「這番話,本座姑且信了。」青龍不予置評,揮手扔出一個乾坤袋。
陸北接過,打開摸了摸,一副黑不溜秋的麵具,一門瞞天過海的技能書。
「麵具可掩人耳目,修習『散神訣』可隱藏修為,便是境界遠在你之上的大神通修士也難以看穿。」青龍說道。
「是不是防自己人,咱家門派內部關係很差嗎?」陸北眉頭一挑,準確把握了關鍵。
「以後你自然會知道。」
青龍道:「尋常弟子的身份並不重要,你為心月狐,受本座管轄,不是尋常弟子,不想身份暴露被有心者盯上,就好好修煉『散神訣』,三天之後,本座在此地等你。」
「敢問大哥,咱們去刨誰家祖墳?」陸北忠心耿耿道。
「該知道的,會讓你知道,不該知道的,多說無益,你也別問。」
青龍不是很好交流的樣子,遠沒有初見時客氣,看得陸北直呼渣女,沒脫褲子感情就澹了,提上褲子還能了得。
不對,麵具+散神訣是高級變裝術,青龍是渣女還是渣男尚不能蓋棺定論。
畢竟……
正反麵都分不出來,蚊子落上去都會劈叉。
「切記,你隻有三天時間!」青龍身形虛化,臨走前再次告戒陸北。
……
驚上宮。
「三天時間這麼長,真當本宗主的資質是吃乾飯的嗎?」
陸北得瑟說道,趁太傅沉吟思索,偷偷上手,將纖腰攬在了懷中。
好腰,弓線簡直了。
太傅眉頭微皺,暗道一聲無聊,姓陸的屢屢動手動腳,無非是想將她拉下凡塵,屆時嘲笑她的醜態。
荒謬,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太傅暗暗嘲諷,自忖道心飽受魔念之苦,何其堅定,人間已無留戀之物,豈會因一個小白臉失守。
腰上手臂一緊,姑且還算規矩,太傅隻當無事發生,澹澹道:「登天門是個鬆散的盜墓組織,名聲極差,內部情報交流多以錢財開路,上不得大雅之堂,但守墓人之名,我多少聽師尊提起過。」
「你師尊,那個滿頭銀發的老頭?」
「你知道?!」
「嗯,見過一麵,那時太傅大人還管我叫爹爹,我不同意,你就哭。」
陸北如實道:「我把你打個半死之後,撿到了掉在地上的太乙衍天圖,剛拾起來,你師尊便出現了。他洋洋得意,說自己沒算錯,你的破命之法在京師,也就是我。」